一个小宫女整拿着个水壶,跟同行的另一个小宫女说道
“皇上最近好像一直都在钟粹宫呀”
没拿水壶的宫女,一脸得意的样子,扬了扬下巴回道
“那是钟粹宫地气最暖,花开的也最早啊”
水壶本来就没多大,看上去八成是用来浇花的,望着那上扬下巴的宫女,疑惑道
“什么情况啊明日不就是大清与哈拉哒部落联姻的大日子吗皇上都不去景仁宫看看”
宫女一脸不屑的用余光撇了撇拿着水壶的宫女道
“看什么呀没听说皇上现在只要以来后宫就是入住钟粹宫吗莫说是和亲的日子了,这样看啊,就是以后初一、十五的大日子,皇后都不一定保不保得住了呢”
惊的拿水壶的宫女赶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道
“姐姐快些小声点,这话可是说不得的若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可是砍头的事儿”
那宫女一脸傲慢道
“瞅瞅你那点出息,活该只是个在花房里洒扫的命儿我可与你就不同了呢”
拿着水壶的小宫女,望着眼前这个本来与自己一处在花房里当着差的宫女,疑惑道
“莫不是,姐姐要被调出花房里是要去哪个宫苑里当差了吗”
后宫之中,除了辛者库、洗衣房外,当数这花房的宫女们最累,看着是花团锦簇中穿梭
实则每日与泥土作伴,搬搬挪挪的,累人得很。
最主要的是,根本也见不到什么能露脸的人,就更别提什么见皇上了
那宫女趾高气昂道
“何止是调出花房啊指不定以后还能常常见到皇上呢”
那水壶的宫女一顿,自顾自的重复道:“能常常见到皇上”
结合着这些日子,这个宫女常常与花房主事的太监,来往亲密,小宫女问道
“姐姐,莫不是要被调去钟粹宫当差可是咱们这些宫女调动,不都是平级移动嘛”
另一个宫女道:“我就是要被调去专门给钟粹宫送花了”
提着水壶的小宫女,满脸羡慕道
“那可是个美差呢站在这能跟钟粹宫挨得上的差,都是肥差呢前儿个,绿蓉姐姐听说就是去送了盆盆景,正巧遇见皇上,皇上看着盆景说什么”
“皇上说:花开并蒂,像极了他与宁妃娘娘,是极好的意头”
“对对对就是这话来着,绿蓉姐姐得的赏钱竟然比咱们一个月的月利还多上几十倍呢”
看着小宫女羡慕的眼神,另一个宫女轻蔑的不屑道
“瞅着吧日后你这给景仁宫送花的好活,怕是没这福分了呢”
本来只是嫉妒拿水壶的小宫女,命好竟然的了给景仁宫送花的闲差,故意酸呢
却不知,自己几句无心之话,却要了自己的命去
皇后脸色铁青,菱苳赶忙出声道
“答道奴婢各宫主位娘娘,也是你们这些个人可以背后非议的嘛”
两个小宫女抬头看见皇后的撵轿,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
“奴婢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皇后盯着那个没拿东西的宫女,眼神似乎要将她烧为灰烬一般。
说了句:“却是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