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蔫了吧唧儿子,秋临淮也无意再打击,也是疏忽,和临与破境在即,师傅道统又不愿传与秋意泊,故而平时也就指指,没想到这兔崽子愣是能在身上集合了么许多道统,还都学了,问题很大。
秋临淮起身,秋意泊和泊意秋也不敢再坐,将东西收拾了干净,秋临淮笑吟吟地将两个提到了峰顶。
多年未归,洗剑峰峰顶还是如同以前样,光阴似乎已经将这里忽略了去,一株老松还如同往日一般,一枝被秋意泊挂了红绳树枝还在老位置上,孤舟真君依旧清淡地盘膝于松风之间,闭目参悟。
秋临与也在此处,不过不能上松树,便在树下打坐,至此,洗剑峰门下悉数到齐。
好家伙,这是三堂审节奏啊
秋意泊和泊意秋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握住了对方手,给对方也是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最多不就是被打两顿嘛不怕
虽如此,两人还是莫名慌了起来。
秋临与睁开了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表活似在说我等着看你两被抽,秋临淮旋身于两人面前站定,一手微垂,一柄木剑便出现在手中。
自叩问炼神还虚之后,爹和三叔面容虽依旧相似,可两人气质却迥然相异,秋临与如同利剑出鞘,锋芒毕现,而秋临淮则是如同宝剑归鞘,越发温润内敛,现在恐怕再也不有人认错了。
秋临淮淡淡地道“不欺负你,许你本命剑。”
泊意秋弱弱地说“爹,我”
“怎么”
“我没有本命剑。”
秋临淮眉间跳了跳,秋意泊乃是天灵根,进入剑冢绝不没有剑看上,道“便取出你本命法宝来。”
秋意泊老老实实掏出了自己万宝炉,然后在秋临淮目光中收了回去,泊意秋两手空空,尴尬笑着总比秋意泊掏出万宝炉来得强
秋临淮当即不再与废,脚尖一,身形看似舒缓,实则快若闪电,转瞬就到了秋意泊面前,秋意泊反手疏狂剑出鞘,挡下了这一击,两剑方相触,秋意泊手臂就被震得发麻,疏狂剑几欲脱手而出,不过是仗着锋锐,勉强在秋临淮木剑上留下了一丝划痕,还未来得及收招,手上忽地一松,秋临淮木剑剑柄已至,重重地敲落了长剑。
泊意秋自然不在旁看戏,自后方攻向秋临淮,可长剑方到,秋临淮一手却神之又神出现在了背后,如玉两指轻而易举夹住了泊意秋留剑,随即手腕反转,留剑随之旋转,泊意秋还未来得及握紧长剑,秋临淮却已经旋身,木剑毫不留地敲在了泊意秋手腕上,泊意秋觉一股巨力袭来,不得已之下得放弃留剑。
下一瞬,木剑翻转,剑柄抵在了喉头,秋临淮另一手则是擒住了秋意泊颈项,听见咄咄两声,一青一红两宝剑自天空落下插入了泥土之中,犹自颤抖。
两人收回了看向宝剑目光,不禁咽了口口水,不约而同地想这要不是自己亲爹,下一秒自己就该横尸当场了。
秋意泊叫屈“爹你是合道真君,我打不过你也是正常。”
秋临淮温和地道“我若不压制修为,你剑还能与我对上,我也不必再操心你了。”
言下之意,是筑基期修为,剑法也刻意放水放到了筑基期,两人一招都没过去,纯属两个人太菜。
这是真,别说合道真君了,就是元婴期要杀,可能都碰不到人家剑就挂了。
泊意秋喃喃地道“不至于啊我试过,我都能打赢金丹了”怎么连在自己爹手底下一招都走不过去呢
秋临与凉凉地说“个太虚门王若辰一个法修,又是个吃了丹药才提上去假金丹,有什么值得高兴你俩要是这都赢不了,这辈子干脆就在山上待着吧,省得我与你爹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