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给钱给钱”夜半的时候,秋意泊终于胡了本日第一把,而泊意秋这一把牌运比较差,还是一把都没有胡过。
说起这个,堪称是一把辛酸泪,罄竹难书都难以形容明伯父与秋澜和。
秋意泊他们只会最简单的吃碰胡这一套的麻将,至于怎么算番怎么做花色那是完全不懂,偏偏人菜瘾还大,下意识就想做个大牌。
而两个大的他们还会算牌,秋意泊和泊意秋则是毫无这个想法非要记也是能记住的,但是他们没有那个意识啊,好了,结果就是要么是皇帝赢,要么是秋澜和赢,两人胡得一把比一把大,看得秋意泊他们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有自信秋澜和和明伯父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出千,他两真怀疑他们出千了。
秋意泊这一把是屁胡,也就是赢钱最少的那种胡法,但也没有叫他觉得不开心了,反而兴高采烈地伸手问众人讨钱,一两银子收得也快快乐乐。
泽帝无奈地看向了秋澜和,恰好也见他看自己,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钱送出去了。他身旁的小几上压着厚厚一摞银票,散随银子堆成了小山,秋澜和也是如此,唯有秋意泊和泊意秋身旁的小几,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几个银锭子。
有一说一,泽帝今个儿本来是想给两个秋家的郎君送点钱的,到底是金口玉言许诺了出去,起初听见要打雀牌,他还想着两位秋家郎君与秋澜和到底是有血缘关系,听说还是从小叫这精得和狐狸一样的秋澜和带大的,到底是学了两分,不愿意居功,他也想着既然如此便送点银钱给两位小郎君,谁想到呢
他还当是两位秋家郎君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敢胡他的牌,结果打完了手上牌一推,好家伙,那不是不敢赢,而是真的赢不了。
本来想着送钱,现在好了,倒是拿了秋家不少钱。
秋意泊和泊意秋两人今日出门瞎转悠身上必然是带钱了,但不会带很多,昨日回家秋家给他们两一人送了大约三千两银子,现在好了,不光这三千两没了,还欠了秋澜和一万两,全输给了两个大的。两人身家加起来现银一共十二两,还亏得秋意泊赢了一把,否则连十二两都没有。
这辈子最穷的时候可能就是现在了。
秋意泊都想回房间暗搓搓把自己身上的金矿提纯一下铸成金锭子来花销了。
澜和叔当官也不容易,总不能把他的俸禄都花了吧虽说有一大半是被秋澜和赢回去的。
少有人打牌赢钱能不高兴的,秋澜和与泽帝都打得兴致盎然,哪怕偶尔秋意泊他们能赢一两把了,他们也不介意。不知不觉中,灯都已经换了三盏了,一旁侍立的侍卫、管事都面露古怪之色,他们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都快亮了,大人和陛下不用上朝了吗
按照惯例来说,陛下早就该回宫了,现下大人都已经起身了
但谁也没提今日就到这里作罢的话,愣是等到了天空出现了一波稀薄的霞光,秋澜和才将牌推了“行了,差不多了,再不出门上朝就要迟了。”
泽帝也不可避免地打了个呵欠,他熬夜上一回还是在飞云府水患连淹十八城的时候,到底是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时候,他摆了摆手吩咐道“一夜没睡,今日就告假吧。”
秋意泊和泊意秋恍然大悟,才发现天亮了。他们两个都是标准的月亮不睡我不睡,月亮睡了我还接着蹦迪的类型,区区一夜麻将算什么,根本没感觉。
“多谢,那我也告假了。”秋澜和唇畔溢出了懒散地笑意,泽帝起身,泊意秋扬声道“伯父不吃个早饭再走我和十九游历归来,带了不少好吃的。”
泽帝脚步未停“不吃了,一夜没睡,没什么胃口。”
秋澜和指尖轻轻一点桌子,含笑看着两人,示意不必再劝。秋澜和并未起身,只道“不送了。”
泽帝头也不回抬了抬手,示意知道了,便离去了。
秋意泊他们也不在意,方才叫一叫,纯粹是客气的,而且打了一夜麻将到底建立了三分友谊不是秋意泊见他一走更觉轻松,吩咐道“将我们昨日备好的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