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是他们理解的意思吗
妈耶,好刺激
“为何不可”秋澜和莞尔道“不过是各取所需,酒色财气不过是区区调剂,你们两人再有几年都该到而立之年了,若不是去修了道,早该儿女成群了想你们这几日也没少见,如何就说不得”
“与你们说此事,不过是与这有关罢了。”秋澜和接着道“拜相后,他惧我左右逢源,放纵赵阁老等人连谋刺杀二郎,我得知后与他算了算账,却也不好与他如何计较,所幸搬出秋家下面的事情你们知道了。”
秋意泊差点就没忍住举手了“那自我们入京”
“不为何。”秋澜和道“我需要你们为我办一些事,有些事情我做起来难,于你们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你们只管当你们的纨绔,剩下来的交给我就好。”
他没有想到秋意泊会回来,但既然回来了,替他办点事再简单不过,他只需要一个纨绔,仗着他的势,仗着秋家的势肆意悠游,麻烦自然会跳出来的。
泊意秋问道“今日我和阿泊在禹香苑吃到了毒菇,澜和叔今日这阵仗可是为那毒菇而来”
“我早料着他有这一手。”秋澜和道“早就令人将鬼见愁换成了微毒的青菇,且不说那东西只需烹调得当便无毒,就是吃多了,也最多就是多去更衣几回罢了。”
“那东西对我们没什么用,澜和叔你不必太担心我们。”
“哦”秋澜和反问道“果真”
泊意秋接口道“澜和叔您要是不信,我可以当场给你表演一下干吃鹤顶红,凉拌鬼见愁,再配上两海碗断肠草汤。”
这话说的促狭,秋澜和不禁瞪了他们一眼,随即又笑了起来“那就好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泊意秋想了想问道“那我就直说了,澜和叔,你有问鼎的心思吗”
“没有。”秋澜和笑道“难道那把椅子是好坐的莫说我没有子嗣,便是有,我也不愿去夺。你们幼时,我便说过,过刚易折,过柔则靡,刚柔并济,方成事焉,秋家如此,便已经很好了,莫要卷进那些皇位更替事中去,坏了一家子的情份。”
秋意泊问道“您没有成婚,也没有子嗣,是因为泽帝吗”
“自然不是。”秋澜和微微一笑“我没有妻妾,不代表我守身如玉,我没有子嗣,就不代表是他不许。只不过是我顺势而为,故作退让罢了。”
他顿了顿“你们可知,为何家中诸人,自小我便最疼爱你们吗”
“为何”
“因为你们幼时甚是乖巧,不哭不闹,明理懂事。”他眨了眨眼睛“我当时就想若是我的孩子能有你们这般,养两个也无妨,那会儿我还想你们俩若是春宴不得中选那最好,刚好来当我的儿子,且不说老祖总是要回去的,便是他在,一年中也是我管你们管得比较多,与我亲子又有何异”
他就是天生不喜欢幼儿,哭泣胡闹,毫无缘由,虽说不必他管,但到了读书那会儿他必然还是要管的,若是到时候还养了个不知道读书的孩子,他恐怕会就此撒手不管。于情于理,于他于儿,都是害,还不如不养来得妥当。
家中并不缺子嗣,他死后也不会缺摔盆捧瓦之人。
秋意泊可能不知道他小时候多招人疼,叫读书就读书,叫临帖就临帖,循规蹈矩,从不出错,一张嘴还甜,知道哄长辈。他念邸报与秋意泊听时,他还能煞有其事的与他分析两句,从不嫌弃枯燥乏味。
秋澜和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一眨眼,他们都这么大了,还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秋意泊和泊意秋深有同感,他们也不怎么喜欢小孩,尤其是不讲理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