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坦然道“我是生不出来,我是男人,还有断袖之癖,自然不会怀胎十月。”
“你那是只有断袖之癖吗”金虹真君目光幽深“可是为你那兄弟”
秋意泊点了点头“他说他喜欢我,不是兄弟的那种喜欢,是想要把我拖上床的那种喜欢。”
金虹真君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嗤笑了一声“就这”
秋意泊“”
金虹真君道“你难道不行”
秋意泊握住了他的脚踝,意味深长地说“师叔要不要试试师叔一年之内下得来床算我输。”
“既然行,那就从了他又如何难道你长生真君什么时候还修了佛道,没有了元阳之身修为便要尽毁你想必也是喜欢他的,否则哪里还会郁结杀了便是。”金虹真君察觉到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又重了几分,悠悠地说“怎么方才说能不能生你不生气,说起行不行你就恼羞成怒了”
“能不能生和行不行是两回事。”秋意泊说罢,放开了金虹真君的脚踝,笑道“我总觉得我和师叔的话不能传出去,否则咱们两的脸可都没有了。”
金虹真君嗤笑了一声“脸面算什么”
话是这么说的,但从秋意泊进来之后就没看到过其他人。
秋意泊轻轻地说“可是师叔,你不觉得喜欢上兄弟很奇怪吗”
“有什么奇怪的”金虹真君随意的扫了他一眼“长生,你纵观与你交好之人,可有弱者”
秋意泊认真想了一圈“没有。”
不管是温夷光、池玉真还是漱玉真君、金虹真君,和他谈得来的没有一个是弱者。
“是。”金虹真君又道“你虽看着平和近人,可真正能与你交好的只有能与你比肩之人,除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在这其中,你自己才是最强的那一个,你喜爱强者,自然也爱你自己。”
“他与你一脉同源,你爱自己,他自然也爱你。”金虹真君说道此处,啧了一声“你这道统当真有意思,若我也能有一个这般的分神,我与他恐怕早已踏入那一步了。”
秋意泊苦着脸说“师叔你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你上你自己”
金虹真君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跟吃饱了的狐狸一样“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奇怪不奇怪若是奇怪,下一次不做便是,你与自己难道还讲究这么许多你不该想不通这一点才是。”
秋意泊托着腮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其实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师叔方才点出我心有郁结,我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此事。”
金虹真君嘴唇微动,他看着秋意泊,带着一种危险的光“长生,你修的可是无情道你着相了。”
秋意泊皱了皱眉头,“师叔的意思是,是道统的关系”
金虹真君摇头又点头“这我可说不好,问我不如问问你师祖,不过这么一来也好,你若能与他纠缠,日后也能少一个苦命人。”
“杀妻证道”秋意泊无所谓地笑了笑“那是入了魔吧”
不入魔,为何要杀妻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