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厅乐人舞姬面面相觑,无人敢置一声,秋意泊饮了一杯水酒,与他们笑道“冤有头债有主,与你们是无关的替我传话给徐家,他们家老祖在我手上,让他们带着人来与我换。”
“唔到底是他们老祖,给个三日吧,若三日不来,那我便只好杀了他们家老祖,替我徒儿出一口恶气了。”
有人颤颤巍巍地应道“是。”
秋意泊手一抬,麻布袋便缩小落入了他的袖中唔,别说,道君的麻布袋可真是好用啊好用到他都不舍得拆了研究。
不过法宝这事儿还是先不提了,先回家再说。
谁乐意待在这儿啊
别人抓了人,就要他眼巴巴上门来求放人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喜欢仗势欺人是吧,他就把他们家的倚仗抓了,让他们低声下气的把翠衍送回来一个练气换两个大乘,丢人吧
他还想让他们更丢人。
秋意泊走了两步,又笑道“对了,不许出去,有人问你们才许说。”
满厅歌舞伎乐不敢动弹,任凭秋意泊出了门,他还与周叔打了个面,周叔见秋意泊笑意盈然于眉,此前又见了一眼那威力无匹的法宝,还当是真的化敌为友了,好生客气地将人送到了门外,一路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回了府中。
等周叔回转,见到满厅歌舞乐人都跪在一侧瑟瑟发抖,顿时就觉得大事不妙,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两位老祖呢”
这才有乐人大着胆子道“方才那位、那位真君将两位老祖都抓走了”
“什么”周叔不可置信地道“胡言乱语这怎么可能你们休得胡说”
乐人也吓得不轻“我们不敢胡说啊周管家我等只是来做堂会的,哪里敢插手真君们的事儿”
周叔面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你们你们那他说什么了没有”
乐人们又连忙把话给重复了“那位真君说了,说是三日内叫徐家把人给他送回去,否则就要杀两位老祖替他徒儿出口恶气”
“当真是这么说的”
“当真”乐人们哭丧着脸说。
周叔扶住了柱子才稳住了身形,他摆了摆手“快,快去快去把各位少爷小姐都找回来务必要快”
“是、是”一旁的徐家侍人连忙去了,周叔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好悬歹悬才站稳了脚跟,他也不计较什么,一屁股就坐在了廊下,指着那群歌舞乐人又吩咐道“把他们都先请去西苑住几日,这事儿不能传出去再去查,看看是不是哪位少爷小姐抓了人快速度要快”
一炷香过去,周叔还没等到人的消息,却先等到了另外一个消息,侍卫脸色铁青的来报“周管家,城中有人放出消息,寻一名唤翠衍的练气期修士,报酬便是老祖以及长留真君,限时三日。”
周叔气得眼前发黑,他紧紧抓住侍卫的手臂“这这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
侍卫艰难地道“是是有几个乞丐满大街的撒单子,抓了人,说是一位真君叫他们做的我们若是敢杀一个乞丐,照样照样拿老祖赔命”
周叔一口血都咳了出来,这这是拿着他们徐家的脸往地上踩啊
堂堂徐家老祖,先是被当做一个区区练气修士的报酬,又要给区区一个乞丐赔命,他们徐家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不多时,族中几位少爷小姐也都回来了,见家中一片肃穆,还当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路到了南山居,却见只有周管家一人在。
“周叔,这是怎么了”
“老祖寻我们有何急事老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