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银慢慢走上前,将自己脑袋顶上那顶大大的红帽子拉了下来,露出了苍白稚嫩的脸蛋。
她默然的环视一周,看着人群中不少崭新的面孔,声音平静而充斥着笑意。
“来到这里之人,无外乎与天土和我们的神明产生了共鸣。”
“当你们目睹上江洲柚杏的死亡时,你们感觉到了不安么”
芥川银声音洪亮的询问着下面的红衣人群。
“”
人群一片沉寂,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他们只是在安静的看着芥川银,不同颜色的眼睛中充斥着癫狂至极的“宗教狂热”。
“没错,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感受到不安。”
芥川银慢慢举起双手,血红色的袖口在她双臂下耀眼而明目。
她抬头盯着顶端的吊灯,就像与神明的眼再对视。
“因为我们都能感觉到,所有人离天土又进了一步。”
“那不是死亡,那是蜕变,是羽化。”
说罢,芥川银猛地放下了自己的双手,她眼神尖锐的盯着众人,声音脱下激情,变得理智而宛如。
“一直以来,导师为我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了。”
“祂带领我们,将我引入门槛,在睡梦中为我们安抚精神的痛苦,像一个母亲一般将我们搂在怀中,轻轻的哄睡。”
“诸位,我们都是沙耶牁伽的孩子。”
台下的红衣人们听到了这句话,他们的气息不约而同的沉重下来,宛如渴血的蚊虫,贪婪而虔诚的看着最上方的芥川银。
芥川银“如今我们的母亲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接下来我们要独立起来。”
“所有人,请你们放弃你们当前从事的所有行业。”
“我们现在要全力以赴,将沙耶牁伽推向天土的通道。”
“时机已到,是时候开始蜕变。”
少女缓慢的抬起头颅,紫色的竖瞳中妖异而诡秘。
她的声音好似万年的寒冰,又像是作古已久的编钟。
“沙耶牁伽涌动之时,就是我们打开天土之日。”
清晨一缕阳光将我唤醒,我在窗外嘈杂的鸟叫声中动了动眼皮。
身体先是感觉到了一股舒适的麻软感觉,随后大脑的神经开始逐渐支配自己的身体。
“”
我动了动手指,从硬板床上醒了过来。
眼前先是一阵致盲的白光,随后视线开始清晰。
这是一间狭小的集体起居室,大约有六个床铺;我睡在了靠窗的下铺。
因为昨天晚上窗户没关,所以天一亮,我就能闻到一股清晨特有的晨露芳香。
“你醒了”
我听到旁边有个女生的声音。
转头一看,我发现在我隔壁的下铺上,坐着一个蘑菇头的女人正在利用床上桌进行梳妆打扮。
“今天可是双休,上江洲,难得看你醒的真的早,是要和你那个主管男友去约会么”
蘑菇头女人说话间并没有看我,她自顾自的对着镜子抹唇釉,声音带着嘲讽和阴阳怪气。
“”
我摸着眼角,打了一个哈切,从床上下来,来到了卧室中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是一个看上去20多岁的成熟女人。
她大概一米七多的高挑身材,穿着一身土气的碎花睡衣睡裤;丰满莹白而修长的四肢,玫瑰一样娇艳而明媚的脸庞。
那是一头美丽的烟粉色长发,还有一双紫色琉璃般璀璨而通透的明目。
“”
我和镜子中的人对视,低头摸了摸自己鼓囊囊的丰满胸口,又摸了摸脖颈和锁骨上滑嫩的皮肤。
最后,我将玉白色的手掌交叉,握在自己的两条手臂上,怜爱的来回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