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悦转头看了他一眼,见顾沉玉还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她不自觉往旁边躲了躲,然后道“你来得正好,吕师弟说修炼上遇到问题了,你来给他解答一下吧。”
说罢她便头也不回地走开了,似乎是懒得再跟他们两个多说一句。
顾沉玉“”
吕言“”
吕言忍不住对顾沉玉道“大师兄,你若不来,师姐也不至于走得那么快。”
顾沉玉颇为不满地挑眉道“吕师弟,你这话说得好像阿悦多讨厌我似的。”
“大师兄既然跟玄天宫的宁道友那般亲密了,就不要来纠缠师姐了。”
这话让顾沉玉转头看向了吕言,眼神有些不善,他感觉得果然没错,吕言这小子真的对南宫悦有点儿不一样的心思。
不过顾沉玉很自信,南宫悦那样的性子怎么会喜欢比她年龄小的小屁孩呢顾沉玉看着吕言,莫名有种优越感,他道“吕师弟可不要乱说,宁道友来找我只是来打听叶师妹的,我与她可不熟。”
“大师兄这是什么意思”
顾沉玉笑了一声“意思自然就是,我们可以公平竞争,我不会用修为压你的,但是我想阿悦也不会选择你,我与她一同长大,她与我的情谊可是很深厚的。”
得意洋洋地说完这些之后,顾沉玉就发现吕言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吕师弟,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吕言喃喃自语道,“只是发展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顾沉玉不会因为喜欢宁簌簌而置七星门于不顾了,反正师姐也不可能选择他的。
吕言摇了头摇头,也懒得搭理顾沉玉了,转身便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顾沉玉。
这几日叶拂除了偶尔出门吃个饭,剩下的时间都待在屋子里摆弄着自己的东西,日子过得和在七星门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
唯一的不同是,每晚裴清让都会来找她疗伤。
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
这日宁簌簌早早地向同门请了假,一个人留在屋子里,为刺杀叶拂做着准备。
螭龙疯狂地给她打气“宁小友啊,我跟你说,你不要有心理压力,那个叶拂早就被魔物蛊惑了,你不杀她,她只会杀更多的人,你这是在为民除害”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宁簌簌还是因为紧张和害怕而手脚冰凉了一天。
她早早地换上了准备好的夜行衣,整个人就像木头一样坐到了铜镜前,垮着张脸,显得极为没精神。
“前辈,真的只能杀人吗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说将叶拂擒住,再将她那个蛊惑了她的魔物驱逐出来。”
“不行不行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螭龙用心地忽悠着,“被魔物蛊惑的人就像馊了的馒头,是不可逆的,而且会坏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彻底腐烂掉,甚至会影响到别人,宁小友啊,你不想看着其他人受到波及,就得坚强起来,将叶拂一举击杀。”
宁簌簌的手更凉了,心脏也剧烈地跳动着,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中不停地天人交战着。
“前辈,我可能真的不是叶拂的对手,我以前跟她交过手,我打不过她”
宁簌簌心中生出了退意“前辈,也许我们该从长计议,这次贸然出手,很可能不仅杀不了她,还会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