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再无息。
幼驯染写了半年的信堆积在邮局里,安吾步伐浮虚地将那些信件全部都带了去,一封封拆开,每一封都极为认仔细地了一遍。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但是你经有一个月没有和我联系过了我听说关东发生了地震,你现在还好吗
你出事了吗你还活着吗如果你还活着请务必信给我
我听说关东大地震死伤惨重你住的地方也塌掉了,我去了本一趟,我没能找到你。
我知道你经看不到了但是我还是想写信给你,这经成为了我的习惯啦抱歉,我还是没办法走出来
我依旧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经死了。拜托求求你能不能给我信哪怕什么都不说也好
我经想通了,其实我应该早打起精神来。毕竟干我们消防员这一行的都很危险嘛,为了能在关键时刻救下更多的人,我不应该这么颓丧的。如果你还在的话,你也一定会这么对我说吧。
我会很快打起精神来的请你一定要等我下一次的来信哦
可是没有下一次了。
再来,他得知的消息,就是昔的好友死在了一场火灾之中,直到最他的好友也没能得知他还活着的消息。
坂口安吾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幼驯染知道了他还活着的消息,是不是当初就不会不顾一切地奔死亡了或许不是,但是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当初能够早一去,或者早一写信给他,说不定求生欲的会让他活下来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是答案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一切早经结束,他也再无追溯过去的可能性。
赤羽鹤生可能是出于想要保护松田阵平的态度才选择了隐瞒,可是坂口安吾却不这么觉得。
隐瞒也是一伤害,况且现在的小鹤生也陷入了沉睡,世界意识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对原着角色下手。
反倒是亲手杀死同僚的松田阵平,内心会颇有愧疚吧。
如果未来炸弹犯的事情重演,起码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心中还带着一丝同僚可能还活着的希望,说不定一切就会有转机了呢
这只是坂口安吾的私心,也是他难得做出的规格外的行动。
“不过再怎么样,小鹤生,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快醒过来啊。”
坂口安吾俯下身体,压了压赤羽鹤生的被角,轻道。
药水刺鼻的气息萦绕在空气中的每一个角落,赤羽鹤生动了动睫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
发生了什么
啊,他突然想起来了,记忆的最,他貌似因为头疼昏厥过去了也就是说现在他还在梦里
他尝试着聚焦自己的视线,却发现前眩晕一片,大脑也昏沉沉的,根本没办法思考。
身体也无法动弹,不过稍微注意一下他就能看到他浑身上下都被强制性安置了拘束带,从头到手指都被束缚的相当紧密,想要动弹一下都是极为艰难的事情。
他的身体依旧是小孩子的状态,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或许是因为被注射过了什么药物。
穿着大褂的医生在自己的身边来走动,他们正在小叙述着什么,虽然不太能听清楚,但是赤羽鹤生大致知道他们聊的中心人物应该是自己。
“是这样吗那还是可怕”
“没错,我们也根据boss的旨意找到这孩子的,为了得到这孩子,甚至不惜和国际组织作对”
“这可是珍贵的样品小心,要是不小心弄坏了有你好果子吃”
耳畔的音开始清晰了,赤羽鹤生总算是听清楚了他们所说的话。
珍贵的样品他
这些人到底在说什么他是试验品这里是是
对了,这里是地下实验室,而他是被掠夺过来的样品。
一个供于研究的不死者。
鼻间的刺鼻药水味很快被醇香的酒味和悠扬的檀香味充斥,赤羽鹤生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刺痛,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很。
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自己曾经被迫灌下了很多酒,宿醉之第二醒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