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保不了你的命。”燕御年冷面如铁。
“那”
要不是看他长得天上有地
上无的,林樱真想骂娘,“你想要我说什么”
女人的漆黑瞳孔逐渐放大,但每个字的气息基本还算自然。
几乎能在她漂亮清澈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燕御年松开手,负去身后
“不如说说银线毒”
“啥”
总算能顺畅呼吸,林樱弯腰,吸气再吸气,“啥毒”
“胡梦丝所中的银线毒。”
燕御年俯眸,接住她叉腰喘气望上来、不似作假的眼神,“不立即索命,只会让人上吐下泻十数日,最后身体衰败而亡。此毒提取自一种名叫银线的虫而得名,北国特有。所以,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为何胭脂红里,会出现北国特有的毒”
“”
似乎每个字都听懂了,连在一起的意思,林樱却花了很久才消化。
半晌,一边直起身体,一边探性总结
“你怀疑我是北国特工不,北国奸细,或者说北国探子”
反应还挺快
燕御年抿着菲薄的唇,还没答,眼前的女人已经义愤填膺、噼里啪啦说开
“我怎么可能是北国奸细你和惊羽本事那么大,查一查不就知道我在清河村长大、嫁到下虎村吗这两村子的人都认识我还有,奸细不应该能文能武吗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激动说着的林樱,猛地想起一个严峻事实
她说的每个字,都是原主的经历
魂穿来此占据原主身体,会不会因为言行举止出格而被认为是北国奸细声音不由自主弱下去,她用最快速度回忆当日诓老四自己为何性情大改的那套说辞,同时斟酌这套能否成功骗过眼前的男人
真郁闷,胡梦丝中的是银线毒却怪胭脂红,自己
难道不是受害者
燕御年墨眉一挑
“挥棍将人打残的弱女子”
“”
林樱心尖一抖,“昨晚山坳,你在”
燕御年不置可否。
事情越来越诡谲了啊,林樱连近在咫尺的脸都没法好好欣赏,闷闷自言
“薛狗子总没中毒吧你肯定听到了,他亲口承认吃过泻药我知道了,你肯定听到薛狗子和我加老四说的那黑脸男吧是他他肯定就是北国奸细但是一个北国奸细,为什么要针对胭脂红”
“是。”
燕御年淡淡打量,“为什么”
“我哪”
林樱发现她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自己现在是重点怀疑对象,若无法解释黑脸男针对饼店,是不是就无法洗清奸细嫌疑
郁闷至极的她一屁股跌坐床畔。
这时,惊羽推门而入
“有情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