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撑住,不住地安慰自己没事,终于没那么气了,才问智囊团,“这到底怎么回事事先不是差不多谈好了吗”
“原先据说是说好的,可是法克斯公司打听到我们萧氏的名声,怕在华的第一个合作对象是我们有损他们公司的声誉,所以最终改变了意见。另外就是,中标的公司出的底价确实比我们高。”
这中标,要么是和招标的公司或者单位有交情,要么就是价高者得,现在他们两样都不占,自然失了机会。
萧先生脸色阴沉,再也待不下去了,当天就回了京城的家。
得知老母亲也被吓得进了医院,他马上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看老太太。
进了医院,就听到萧老太太呼天抢地,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儿子这又是造了什么孽啊,竟然生了个白眼狼短命种。先是弄得新城酒店偷税漏税,接着又说卫生不好,有过期食物,她和她那个短命的娘一样,都是该挨天打雷劈的。”
杨芳华在旁劝道,“妈,你别生气。我后来认真想了想,新城酒店的卫生问题的确是萧遥捅出来的,她是个试睡师,干这个无可厚非。但之前偷税漏税的事,应该和她无关”
萧老太太怒道,“你怎么能帮那个小短命种说话”
杨芳华忙道,“妈,我不是帮萧遥说话。而是觉得不对劲啊你想想,萧遥一个社会底层人物,无权无势的,压根就不可能拿到新城酒店的账本,所以,还是得找真正的黑手,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她身上,放过真正害我们的人。”
萧先生不住地点头,后来他认真思考,也想到这个问题了。
萧老太太听了,理智稍微回笼,“那你说是谁”
“我也不知道,不过这事啊,得好好查。”杨芳华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咱们家运气突然变得很差,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太岁,估计有空得去拜拜才行。”
旁边的保姆闻言说道,“感觉自从二少出生之后,咱们家的情况就不大好了。是不是二少和我们家相克啊”
“别胡说”杨芳华呵斥,“二少是先生的亲生儿子,妈的亲孙子,怎么会克着家里呢”
保姆有些不服气地嘀咕,“我又不是乱说的,就是觉得二少出生之后,咱们家就老出事儿了嘛。”
杨芳华和萧先生萧老太太相比,她偏向萧先生母子,但是杨芳华和陆阮阮比,她偏向的,当然是当家太太且有个即将成年儿子的杨芳华了。
杨芳华又道,“不许再说了,去给妈削个苹果吧。”
萧老太太的声音响了起来,“还别说,咱们家好像的确是从萧琅出生之后就开始倒霉的,可能那孩子真的和我们犯冲”
萧先生听到这里阴沉着脸进门,“那就是迷信,妈你可别信了。”他隔段时间就会去和陆阮阮相会,没少听枕头风,哪里能让母亲对陆阮阮和孩子有意见
萧老太太见到儿子,马上把其他放到脑后,拉着萧先生左看右看,见他真的没事,这才放了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萧先生认真打量萧老太太,见萧老太太看起来有些憔悴,大为担心,连忙好一顿安慰。
萧老太太笑眯眯地听完儿子的安慰,旧事重提,“阿英说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的,我看要请个大师认真算算,看萧琅是不是克着我们家了。那是你儿子,我孙子,我也心疼啊,但是咱们萧家不能出事啊”
萧先生道,“萧琅出生时不是算过了吗没有犯冲的说法”
杨芳华在旁听着,没有再说话。
就她所知,萧老太太固执而且迷信,一旦起了念头,就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场持久战,胜利的,只能是萧老太太。
她之前也是傻,居然将脏水泼到不能曝光的萧遥身上,而不是趁机除掉陆阮阮和她那个杂种,简直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