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气冲冲的“本来是秘密的押运,你却大张旗鼓前来,我怀疑,你是奸细”
花形的心腹听了这话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也不回答。
田中见了,一肚子怒气地出发。
两天后,到达藤城,田中将何亦欢等人质转入大牢,出来才发现,花形的心腹早已不知去向。
他觉得此事蹊跷,连忙让人送信给自己的顶头上司,提出自己的疑惑。
在藤城住了平安的两天,第三天一早,田中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他不耐烦地翻身坐起,就听到外头传来急切的声音“田中先生,我们的大牢被劫了,里面所有的犯人都被带走了”
田中又惊又怒“什么”也顾不得衣衫不整,马上从床上起来揪住来人的衣领“怎么会被救走的我们转移来藤城才两天而已是谁走漏了风声是谁干的那些狱卒呢饭桶”
之后他到大牢走了一趟,发现里空空如也,气得身体直抖,要不是副官扶着他,他便要站立不稳了。
这里头的人质,除了何亦欢与曲邵敏这样身份敏感的,还有一些小势力的人质,如今都不见了,东瀛所有与之相关的计划,将要成为泡沫
田中觉得自己的政治生涯就此结束,因此无法控制地大吼大叫“人呢那些人质呢饭桶,都是饭桶,没用的饭桶”
副官见田中这个样子,便安慰道“田中先生请放心,花形先生的心腹出现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我们已经上报上去了,即使花形先生要算账,还有他的心腹陪着你呢。”
田中听到这里松了口气,惊惶的心终于落回了远处“你说得没错,你说得没错。幸好,前两天我已经打过报告,汇报过我对花形先生心腹的怀疑了。”
副官点头,赞了一句“田中先生”英明之后,连忙又道“田中先生与渡边小姐是好朋友,这次的事,完全可以拜托渡边小姐帮个忙。她掌管情报部,能查到很多我们所有人都查不到的东西。”
田中彻底放心了,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没错,你说得没错。我还有渡边呢。”
虽然渡边不喜欢他,但是渡边和花形是分属对立的两股势力,他相信,有机会抓花形的鞭子,渡边一定很乐意的
萧遥接到田中传过来的密信,马上将花形心腹疑似泄密的一些证据整理好,偷偷送给田中。
在内部会议上,她发挥自己一贯自负自恋和炮仗一样的性子,将矛头指向了花形。
正在对田中进行责问的花形差点气歪了脖子,再一次后悔没能保住珍子,反让萧遥这个肤浅的女人成为了情报部门的最高负责人,现在反过来对付他。
萧遥的利益,就是保守派的利益,所以很快,会议上,保守派便对花形进行了围攻。
自从那次失利之后,三井虽然还是扩张派,但是态度开始变得模棱两可起来。
有时,他会突然抽风支持保守派
此时此刻,三井支持的,就是保守派了。
花形被这么多人围攻,又看到田中弄出来的一份证据,心中对萧遥又恨了几分,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弃车保帅,问责自己的心腹,为何特地绕道跟田中一起行动,是否泄密。
心腹矢口否认自己泄密,却不愿意说出自己为何要跟着田中。
直到见花形扛不住,要拿他问罪了,才支支吾吾道
“听说那里有个宋朝王侯的墓,里头埋了很多金银珠宝,我正好要去碧城,若往藤城绕一圈的话,正好能经过那个宋朝王侯的墓,所以,我便跟着去了。不过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泄密”
田中冷笑“这倒是个好借口。可惜,也只是借口。知道我把人质运往藤城的,除了我的上司之外,就只有你了。你既然不是泄密者,那么你告诉我,谁才是”
若不能把花形的心腹一锤子捶死,这次的责任得由他一个人扛,他可扛不起,只能死命捶花形的心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