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亲人都会对成了鬼魂的你敬而远之,李冲陵作为一个照理和鬼怪对立的道士,却把她们当成平等的人对待,在意她裙子穿得太短,考虑到小鬼的心情满足他的心愿,这个看似无情的人,仿佛更有人情味。
朱虚文和朱虚友在第二天起床后,听到了他们师叔的吩咐,去买一瓶女士香水。
“师叔你为什么要买女士香水”
“这个牌子很贵的”
李冲陵喝了一口粥,看着他们“吴泗要送给他妈妈。蔡家给的钱不少,不够买一瓶香水”
他不在意钱财俗事,但是贾冲凡从不会短了他的钱,因为他才是这个道观的真正财神爷。李冲陵什么都不管,但是什么都清楚。
朱虚文和朱虚友在道观待了这么多年自然懂,但是吴泗
联想到昨晚的林宛
两人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
“师叔你不是去灭鬼去了吗这这两个鬼”
李冲陵淡淡地说“她们是受害者,我圆了他们的念想就送她们走。”
朱虚文和朱虚友一下子抱在一起,不可置信地大叫“你把她们带回来了”
李冲陵被他们的叫声吓了一跳,皱眉“修行十多年,连亡灵都怕”
两人使劲摇头又快速点头,欲哭无泪“师叔你你不要告诉我昨晚昨晚这两只鬼”
“在这,没看你们磨牙打鼾,去屋外过的夜。”
朱虚文、朱虚友
两人拿了手机飞奔出去买香水,原本极其盼着师叔陪在身边,现在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师父说得对,师叔就是个疯子
林宛和吴泗看得好笑,这两人从始至终都这么怕鬼,和李冲陵仿佛不是一个门派出来的。
香水送来得很快,李冲陵办事更是不拖拉,背上包,带着礼盒去找吴泗的妈妈。
此时距离吴泗意外身故已经过去好几个月,外界能继续维持对这个事件的关注全托福于别墅的灵异诡异,但即便如此,大家的注意力多多少少还是转移到了灵异探秘中,提及凶手审判的人越来越少了。
今天是工作日,不过吴泗的妈妈在家,自从孩子出事后,她再也没心思没动力上班,只执着于为孩子讨回公道。
那个长期供着吴爸爸警官照的桌子上,如今又多了一张少年的照相。她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他们擦相片,上香,絮絮叨叨地说一些话;空落落没事的时候,就望着眉眼相似的父子俩发呆,或者去书房收拾儿子的书本、笔记
很多邻居、亲友都担心她会崩溃,精神受不住,但是她每次见人时,条理清晰,十分坚强。
“你的冤屈还没报呢,妈妈怎么会崩溃呢”
吴泗看到家门想也没想就喊着“妈”冲了进去,进了门,就看到他妈妈抱着他的相片喃喃自语。
顿时,大颗的眼泪滚了下来、
“妈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白了你怎么这么瘦了啊”
林宛听着里面哇哇的哭声,催促李冲陵“敲门啊”
李冲陵看她一眼,对于一个鬼这么安分守己等着开门,不知道该不该欣慰。
“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吴泗的妈妈立刻直起身子,警觉地问“谁”
吴泗奇怪地看着妈妈,不知道向来友善热情的她为什么这幅表情,手足无措地在边上抹眼泪。
李冲陵“吴泗托我给你送东西来。”
吴妈妈惊疑不定,冲到门口对着门外喊“你说谁你是谁”
李冲陵“吴泗,托我给你送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