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诺牌的玩法并不复杂,只要玩上轮就能很快上手,孟居简单讲解了规则后,慕昀一起坐上了游戏方桌。
套间的灯开得很亮,桌面漆黑光滑倒映头顶的水晶灯,还有酒瓶边缘折射出来的银光,显得有些刺眼。
戚明雨拿纸牌在手中随意摆弄,瞥对面人定规矩“先明后不争啊,如果输了是个人一起罚,喝酒不能替。”
孟居笑轻咳了声“我醉醺醺的回会挨骂的。”
风市娱乐夜场的一条街都姓戚,戚明雨在喝酒上根本怕过谁。
靳晨的外公在法国有酒庄,他从小泡在酒桶大的。
慕昀的前室友是三个蒙古族汉子,烈酒斤,在餐桌上能单挑一个孟总。
谁要跟他们三个一起玩啊
“喝醉了就不回去啊,在这屋睡,又不收你房费。”戚明雨立即给出解决办法,“回头我就跟干妈说是我硬灌你的,睡在我了。”
绕了半孟居还是觉得有哪怪怪的,用眼尾夹已经开始牌的人,疑惑反问“那我玩这个游戏的的意义在哪”
戚明雨不假思索“凑人啊,不然呢”
“”
乌诺牌简单轻松,除了必要的智商以外,有时也是种运气的较量。
孟居每次uno必被加4;
靳晨永远在紧要关头禁下;
戚明雨手中万年有红色牌,慕昀改牌就偏改红。
经过20轮游戏后,边各输十局,满桌的酒也刚被喝完。喝啤酒胀还是次要的原因,重点是欢乐的气氛笑得肚子疼了。
“撑啊。”靳晨不仅一杯酒落,还把西瓜果盘吃掉了一半,摸自己微凸的小腹,一本正经地朝对面人开“你的。”
戚明雨抹几乎要笑出泪的眼角,疲惫地倒在靠背椅提议“要不然我们歇会吧累了。”
“你们俩先把上一局的酒喝了。”孟居的酒劲渐上头,眼前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牌面,维持最后清醒时还不忘追债。
“找不到开瓶器。”戚明雨闭眼睛,胡乱地在桌面上摸寻把,然后又赖账式的不动了。
“戚明雨,你不要等我起来踹你,赶紧的咳咳”孟居略一激动被自己的水呛到,抱椅子扶手咳了起来。
慕昀轻拍他的背,低声安抚“了了,别吵了。”
眼见对方要撑不住了,戚明雨也懒得再开酒,张附“就是,刚才慕昀偷偷帮你喝了多少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别过分。”
孟居吸了吸鼻子,深呼吸缓解胸膛的沉闷,头越昏沉,精神再计较下去。
“戚哥。”靳晨抬臂拉扯男朋友的衣角,“我不想玩了,头巨疼回吧。”
经过短暂缓冲,孟居终于意识混乱地扑倒下去,中念“不能走”
“把房间给你留下,我俩净身滚蛋还不行吗”戚明雨艰难地挣起身孟居商量,却只听他呢喃声便再了动静。
“抱歉,酒量不济,今就到这吧,我们先走了。”靳晨挎起身边人,与慕昀道别后踉踉跄跄地朝门走。
个歪歪斜斜的人影走出套间来到廊上,刚刚还烂醉多话的戚明雨收回压在对象身上的重量,自己独立站直了。
靳晨回望房门,再次询问“就把人扔在这不管了”
“你以为他们真的是来酒店喝酒的”戚明雨看破不说破地笑笑,“再不撤就讨人嫌了。哎哟,水喝得多了,我得去趟卫生间,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