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附在她耳边,低低的笑着“也是,小孩子们的游戏的确是没什么意思,我们不去玩点大人们玩的游戏”
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邢俞舟把徐未晞送了回来,顺带把邢御衍接走。
徐未晞躺在床上,觉得她现在幸福得有些过分,她没有的东西挺多,可有的东西也好多
一份稳定的工作,恰到好处的男朋友,不多不少的存款,身体无恙,母亲康健,虽说她弟弟如今的情况并不算好,但未来一定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年初六,邢俞邢御衍买了回上京的车票,他自己回了医院报道。
徐未晞初七复工回了正阳,两个人在高铁站见了面,然后邢俞舟把人送了回去。
厚重的铁门发出砰砰地声响,徐未晞被邢俞舟抵在了门上,屋内没开灯,两个人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从客厅落地窗映过来的几缕光线显得太微不足道。
徐未晞唔了下,然后就噤声了。
宽厚的手掌插入发缝,细细的摩挲着,是法式热吻。
几分钟后,邢俞舟恋恋不舍的松开怀里的人,黑暗中,是她酡红的面色和带着轻语的眼眸。
邢俞舟眼角也泛起了红,要适可而止,在亲下去,邢俞舟怕擦枪走火把人吓到。
“怎么样”他捻着她的耳垂,轻轻的问。
“我技术怎么样”
“路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黑暗中的邢俞舟和阳光下的邢俞舟背道而驰,也不在意她为什么不应他。
“宝贝,不好也不能换了,我们可以慢慢练。”
她垫脚,不甘示弱,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温热的舌尖伸出来,很轻的舔了一下。
喉结上下滑动,一发不可收拾,她在点火。
隔日,邢俞舟说,他有事,要出一趟差,和医院里的同事一起。
徐未晞点了点头,问他要多久,去哪里。
地点不方便透露,时间也不确定,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他难得的沉默了,没开口。
初十的时候,人也联系的上,不过信号似乎不太好,他说,这边天气很热,空气也很干燥。
她让他多喝点水,却不知,在那边,水是最珍贵的资源。
信号又断了,邢俞舟偏头去看傅正庭“和家里人联系上了吗”
傅正庭摇头,他比他惨多了,他自从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手机就没有有过信号,他倒时不时还会有些信号。
诶,看来手机的确是该换了,不能总是等老婆换了新的,自己换上老婆的。
妻管严的傅正庭真相了,决心回去之后就找回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和地位,
邢俞舟没说话,心里惴惴不安的,他感觉,这次能不能回去都是一回事,被联合国医疗组派过来,哪里会有那么容易的事。
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邢俞舟也不清楚。
烈阳高照,傅正庭手里拿着半瓶矿泉水,仰头便灌了进去,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阳光过于刺眼,空气干燥,没有网络,黄沙肆意,搅得人心都有些烦躁,印着联合国医疗组织标识的小车驶过原始的路面。
车身摇摇晃晃,车内是来自不同国家的医疗队,车辆一个猛刹,因为惯性,好几个医生都撞在了一块。
外面是持枪的打结团伙。
他们才不管你是哪里的人,又是什么身份,对于日日在生死线上徘徊的人,他们,只是一群很肥的,待宰的羔羊。
双方僵持不下,军队的车姗姗来迟,傅正庭往外看了几眼,不敢苟同,这分明就是普通的卡车,还军队
总总国军队表示它不受此等侮辱
可对于南半球这个落后的小国,这样的车的确就是军队的车,不说现场上这真的能有多大的作用,但是这会,震慑的作用还是非常好的。
有了军队的护送,一路上,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目的地。
条件么,和缅因那边医院的条件差不多只是信号,却并没有缅因那边的好,缅因那边信号也不好,但至少不会整天整天的断。
已经三天了,整整三天,徐未晞都没有再联系上邢俞舟,消息不回,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