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徐未晞开车门正打算下去,许魏洲抬手敲了下车窗“等等,三天后我过生日。”
也容不得她拒绝,许魏洲很霸道,他说“我到时候让你来接你,你愿意去自然是好的,不愿意去,我就让人绑你过去。”
徐未晞“法治社会,你冷静点。”
冷静不了,许魏洲直直的看着徐未晞,没有说话,还不是被她逼的
那狗男人走了都还在她心里住着,怎么就那么卑鄙无耻,难道就不能把位置腾出来让给他他到底哪里不如他
低调内敛的保时捷带着肆意张扬的许魏洲甩着化学产物的汽车尾气扬长而去
徐未晞在原地站着,叹了口气。
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特别的出色吸引了他的注意都这么久了,都不肯放弃
三天后,许魏洲派人去接徐未晞,怕人拒绝,顺带把工具人许禾阳也给拉个上去。
许儒有意把这门姻亲给取消了,毕竟现在的陈家毫无利用价值,半年来,许儒给自家儿子安排了不止一次相亲,结果,都被许魏洲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许儒见过徐未晞,一个普普通通看不出哪里有什么特别的人。
他今天又穿得五花八门,防不胜防。
徐未晞在一旁问“你哥平时也这样吗”
许禾阳挑眉,摇了摇头,“我哥平时正经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着,指了指许魏洲身边一个同样花花绿绿的男人说,“那个人,叫任南枫,是小任家的第三个儿子,上面有两个哥哥,任东河,任西川,下面有一个弟弟,任北陵。”
徐未晞“东西南北”
“不对。”
许禾阳摇头否认,“是东西南北中,还有个任中心,任中心是个女孩,还没我大,今年才上小学。”
徐未晞在心里感慨,这一家子,可真能生
她贴在她耳边,声音放的很轻“徐姐姐,给你说个秘密,小任家的老二是个私生子。”
东西南北,老二就是任西川,徐未晞有点印象,是个面容硬朗,铁血峥峥的汉子,据说是在西南某个军区里当军人。
徐未晞在卡座里坐着,不远处的舞池里,有三个性格迥异,穿衣风格却极为相似的男人,五光十色的镭射灯下,许魏洲在劲舞。
徐未晞想,他平时压力应该很大吧,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放松了。
许禾阳还在一旁说着,大有津津乐道的感觉,那些平日里各家各户严防死守的一些辛密事都被许禾阳以竹筒到豆子的方法说了出来。
徐未晞觉得自己像瓜田里的猹,上窜下跳还乐此不疲,简直就不够科学。
会所内的暖气开的很足,劲舞又是一剧烈运动,没过一会,许魏洲就出了一身的汗,衣服贴在身上,黏腻腻的的,很不舒服。
舞池里的主角换了人,音乐从摇滚换成了爵士,许魏洲从中间走下来,坐在徐未晞对面的卡座上,他抬手扯了下衣服,衬衫顶部的两颗扣子崩落。
相较于如今的情形,许魏洲更想脱
杯子里的酒液一饮而尽,他看着他,目光和以往都不太一样,一双眸子出奇的亮,“徐未晞。”
徐未晞两条纤细的大长腿叠着,睨了一眼对面的人,手里晃着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划过杯壁,她低头轻泯了一口。
可能是因为喝不惯,徐未晞觉得这味道并不是很好,但后味回干,给人一种厉久弥新的感觉。
许魏洲不像邢俞舟,会变着法的叫她,叠词,宝贝小祖宗,千奇百怪的称呼在徐未晞眼里也是一种男女朋友间别样的情趣。
“徐未晞”许魏洲从来都只叫全名,见人没应,他沉着声音又叫了一句。
卡座上的人懒洋洋的抬眼,被人间清醒许禾阳开导过后,徐未晞丝毫不把自己当客人,嚣张得很,“有事”
这种场合下,束在徐未晞身上,往日乖乖女早就不纯在了,骨子里被压抑的天性慢慢觉醒,这年头,谁不想做自己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