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抬头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
方才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后知后觉的去寻找视线的来源,只一抬头就看到一人的背影,她分不清楚那是谁。
禹溪看她搜寻着什么,凑近了问“你在找什么”
齐悦摇摇头,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五分钟后,她从舞池上走了下来。
“有看上的吗”
齐悦喘着气摇摇头,“平常颜值,没有惊艳的,还没有这位调酒小哥好看。”
她公然调戏,小哥红了脸,转过身去拿配料。
禹溪板着脸“行了齐悦,你就不是这样的人,再装也装不出来,咱别为难你。”
齐悦一笑,拿起外套穿上。
在吧台坐了一阵,齐悦又要了杯威士忌,最烈的酒配最美的人,齐悦一下一下地敲着杯壁,敲五下,喝一口。
“回吧,再不回去,万一你家那位还没走,你又有的受的了。”禹溪似乎是看不下去了,说。
正巧威士忌喝完了,齐悦看起来已经醉了,脸色微红,她站起来,和禹溪两个人相互扶持,走出了酒吧。
站在门口候着的保镖看她们出来,走上前拉开了车门。
禹溪将齐悦塞了进去,自己才坐上去。
“小姐,我们去哪儿”司机问。
禹溪看了眼醉得不成样子的齐悦,皱了皱眉“算了,回家。”
这样把人送回去不比晚归好多少,大不了明天亲自给宋演打电话解释一下,再说那位爷也说不定已经离开了。
抱着侥幸心理,禹溪将齐悦带回禹家,扔在一楼的客房里。
宋演回到家的时候,别墅走廊里亮着灯,暖黄色的落地灯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好像这就是一个家。
他几步上楼,一脚踢开左侧卧室的们,黑漆漆一片。
宋演抬手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光,主灯太过明亮,照的人眼睛疼。
“齐悦,你”想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房间里哪儿有人,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冷冰冰地放在床上,根本就没人回来。
宋演只觉得从酒吧里就滋生的火气已经足以冲出胸膛,催生了破坏力。
这房间干净地可怕,除了床头柜上一盏台灯,再没有他能砸的东西了,就这也还破了一个口子,再砸怕是要散架了。
这当然也是他的杰作。
宋演冷静了一下,打开阳台门,坐在阳台上的一把椅子里,给齐悦打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
宋演没有耐心将这听完,也没砸了手机,坐在阳台吹着冷风的时候,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他被人骗了,被一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金丝雀给骗了。
他该是明白的,即使是金铸的牢笼也关不住一只爱自由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