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被你说中了,这个世界离开他会崩塌”
如果是这样,那她所在的世界,真的只是一本小说
而那个嬴策,是男主角
所以他死了,就代表着全部毁灭
那剧情发展的走向,又是什么样的呢
小娇娇在那里小声地念叨着,耶律烈狐疑地问道“什么说中什么崩塌”
“夫君,他现在身在何处可离开边辽了”
“唔,还在。”耶律烈是一点都不想在小媳妇儿面前提起那个男人。
如若不是为了边辽百姓,他当真会砍了那个畜生
但想到不知会坑害多少人,耶律烈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想,他毕竟也是一国的摄政王,总不能真的拿天下苍生开玩笑吧
作为一个保家卫国的将士,耶律烈不能理解一个疯子的真正想法。
“夫君,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奇怪”
“岂止是奇怪,简直就是个傻逼”
“不是,我是说他的反应很奇怪。我与从前的大夏七公主的性子,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对他的态度更是如此。
可他从未问过一句,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你说,奇不奇怪”
耶律烈的瞳孔放大,甚至倒吸一口凉气,“他娘的老子知道了”
云初暖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白软的小手抚着自己的心口,“知道什么了呀,大呼小叫的”
“老子知道他哪里奇怪了啊之前就一直觉得我忽略了什么,你这一提醒,我想到了就是他对你态度”
耶律烈焦急地解释道“我从未见过以前的大夏公主,所以就忽略了他对你奇怪的态度。
但是,他知道啊
他不仅知道,还对那大夏公主了若指掌,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你的变化”
“是吧,你也这样觉得”云初暖点了点头,“他对我的态度的确是令人捉摸不透。之前在将军府还好好的,去初夜的前一天也像个长辈,但那天晚上,忽然就像个疯子一样
夫君,你带我去见见他,咱们将这件事搞明白,就知道太师父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了。”
“见他”
耶律烈有点不情愿,“暖暖不再厌恶那个疯子了”
“你又胡思乱想了是不是我都已经成为你的妻子了,耶律烈你清醒一点”
“倒也没有胡思乱想只是那疯子害人不浅,若不是他
算了算了,先吃饭,吃完饭老子就带你去。”
总要搞清楚太师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能放过那疯子一次,却没有第二次。
若是他再对暖暖有冒犯之举,他宁可背负天下人的骂名,也要宰了他
云初暖就是那种心里不能装下什么事儿的人,如果有,必须要尽快解决才行,不然就会坐立难安。
她火速收拾了一下,又吃过午饭,两人这才朝着私牢的方向走去。
而他们不知道,此时关着嬴策的那间牢房,已经有不速之客,在未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闯了进去。
两名黑衣男子,跪在铁栏外,满眼都是痛惜之色。
其中一个,正是常伴嬴策身边的永夜。
“主子,您就出来吧门主已经担心的不行了您再不回大夏,她就要亲自来抓人了”
永夜怎么能不心疼呢
他那个永远淡然清雅,仿若世外仙人一般的主子,就算发病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此刻这般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