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将士们听了去,不定怎么在暗地里笑话他
“今日之事,暖暖万不可以与旁人说,巧儿都不行。”
蛮子将军一脸严肃地交待着。
云初暖从小小的轻笑,到此刻,实在是忍不住大笑出声,“你是不傻呀,这种事情我干嘛和那丫头说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你就耍流氓吧,满脑子黄色废料”
黄色废料是啥,耶律烈不知道。
但这话,他就不服了,“那叶大娘也不能说”
“你怎么这么憨啊”云初暖在男人的怀里,笑得都快飙泪了,“我谁也不说好像我不丢人似的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日后你要是不听本公主的话,我就去和你的将士们说,他们的将军不行,看你以后还有什么威风”
这话,谁听都知道是开玩笑。
但把小娇娇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每一句话都当真的耶律烈,脸色更黑了,“你敢信不信大婚之后老子让你日日下不了榻”
他以为这个威胁很厉害,小娇娇却笑得更厉害,“信信信,我家夫君最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
耶律烈“”
他就不懂了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再笑老子吃鸡肉了现在就吃”
这回,云初暖笑不出来了。
柳眉轻蹙着,白软的手指从大氅中伸出来,点着男人厚实的胸膛,娇斥道“你礼貌吗你礼貌吗哪有用鸡来形容自己媳妇儿的
以后不许用这个词了在我们那里,鸡是用来说特殊从业者的再说我就生气了”
“啥意思”耶律烈一头雾水。
“青楼女子,懂不懂”
耶律烈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媳妇儿一听到他用鸡肉形容她,小脸便黑了。
原来如此。
可是鸡肉那么珍贵,那么好吃,可惜了。
“不气不气,老子那不是不知道嘛”他在那张小嘴上亲了又亲,才将小娇娇哄好。
云初暖被拥有他味道的衣服包裹着,被他坚实的臂弯拥抱着,温暖而又安心。
微微歪头,倚在他的胸口上,声音软软糯糯,“我以为你去查幕后黑手了,谁知道你去看小huang书,就不担心我会有危险呀”
提起这个,耶律烈便有气,“那狗东西在王宫里,此时动不了,不过暖暖莫要担心,老子要不取那狗头,便不配做你男人”
云初暖抬起小脸,有些诧异,“是边辽人不是大夏的”
今日那肚兜和信出现的太巧了,云初暖还以为大夏有人潜伏在边辽,伺机想要害她,原来是边辽人吗
蛮子将军一脸沉重,“我原以为是囚在狱中的那些杂碎,却不成想,他们交出了那件肚兜和你写给那个劳什子摄政王的信
老子才不会信,他们便说你的嫁妆里,有那男人的回信,一看便知”
想到那两封信的内容,耶律烈心口隐隐泛着疼。
他的怀抱收紧一些,牢牢抱着怀里的小娇娇,“暖暖啊,有些人,不值得,便是你付出再多,他也老子气得不止是你心里装着野男人更气你不知爱惜自己,不知”
他话未说完,双唇便被软乎乎的小手堵住,“你是不是依然不信我”
她说着,那双微扬的凤眸,眼尾便泛起了红。
耶律烈心里一揪,“并非不信,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