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冷淡着脸,把被子给他盖好,不轻不重的开口“殿下刚刚也该瞧见安郡王脸上的伤痕了,说不得我就正好能满足殿下的小癖好呢”
“我,我没有”司予白急得想要解释。
他不是变态啊
“我,就是”他略想了想措辞“就是觉得刚刚你关心我的样子,有些不太真实,一时间不大敢相信。”
说完,他更止不住心虚的低下头。
生怕多抬头一会儿,就会触及到卿卿想要否认的情绪。
“殿下是我的未婚夫,我身为未婚妻,关心未
婚夫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南宴淡淡道“殿下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大惊小怪
他现在惊的都能炸开花儿
司予白从未有哪一刻,觉得未婚夫未婚妻这两个词儿,放在一起是这般的悦耳动听。
可还不等他回味这其中的美妙之处,南宴就又问了一遍最初的问题“左不过无事,殿下这么干躺着怕是也难受,不如同我说一说,西凰粮草失窃案一事吧。”
怎么又绕回来了
司予白此刻有些后悔烫的是大腿了。
这要烫在嘴上该多好的。
他现在晕过去行不行
南宴这会儿总算是瞧出司予白的逃避之色了。
她莞尔一笑,神色立马柔和下来,有盈盈笑意在眼中流转。
司予白一时有些看得呆了
“殿下是不愿意同我分享吗”南宴眨了眨眼,好似真的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一般。
“怎么会”司予白下意识的接口。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再看南宴姣好的面容与盈盈笑意,心里的苦涩不免又重了几分。
卿卿待那个人,果然是不同的瞧瞧,为了打听那人的事情,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偏生他又贼没有出息,很爱吃卿卿这一套。
“没错,是我使人劫走了西凰暂时寄存在饕宴楼里的粮草与茶叶。”
司予白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说完,心里堆着的一块大石头,反而是有了些落地的感觉。
“好端端的,殿下劫那个做什么”
这是南宴最不能理解的事情。
就算大靖国库空虚那也不至于劫那么点商用的粮草和茶叶吧
也没多少啊
这么一趟折腾下来要花费的银钱,指不定都远超那些粮草与茶叶的价值了。
“那些粮草和茶叶,是西凰用来同明斯允交易的原是打着贩卖茶叶的名头,私底下偷偷交易的粮草。”
司予白冷凝着脸,语气沉肃了许多。
“西凰恐怕也知道,这样私下里交易粮草,不是什么正经事儿,所以同明斯允交易的数量很少。”
“可即便是这样,那些粮草也足够三万人吃上一两个月了。好端端,明斯允搞那么多粮草干什么还是借着贩卖茶叶的名头,偷偷与西凰交易的。”
“我的人查到确切证据,连夜送到我这里”司予白心虚的看了南宴一眼“我就让人去劫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为明斯允出气,你要是想打我骂我,我保证不还手就是了。”
司予白说完,就见到南宴抬起了手过来,他忙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巴掌落下来。
但过了很久,想象中的痛感也没有出现。
倒是额头上,贴了个冰凉的小手“殿下说什么胡话呢明斯允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犯得着打骂我的未婚夫替他出气”
南宴笑眯眯的看着司予白“也不像发热的样子啊,怎么就说起傻话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