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予白却更诧异这件事儿背后,是南宴母亲暗中主导的。
“岳母大人她不是,我是说侯夫人,你母亲,为何要如此。”
他突然的笨嘴拙舌起来,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安慰心上人,还是劝解心上人。
“许是为了保护我与哥哥吧。”
南宴淡淡的笑着,对母亲的印象,其实已经不深了。
“那天之后,南族的人,就将我母亲带走了,她为何暗中引导我学习南族心法,我自然也就不得而知。”
“卿卿你以后,会一直有我。”
司予白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比较好,只想把心里话吐露给心上人知道。
南宴略挑了下眉,很不应景的说道“殿下几日前,才大张旗鼓的,当着满朝文武扬言退婚,给我难堪呢。”
司予白
咱们能不能就不要翻旧账了,他已经悔的肠子肚子都青了。
南宴显然也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种翻旧账的行为,会严重影响到两个小情人之间的亲密升温,遂主动道“是我失言,这事儿以后都不提了,翻篇过去,谁在提,谁就是小狗。”
“倒也不必。”司予白怪不好意的开口“本就是我的错,你心里有气也是应当。”
他犹豫了一会儿,学着话本子上的话道“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
南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殿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没有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司予白急忙否认。
南宴哼了一声,两人插科打诨的笑闹了几句,才重新严肃的说起正事儿来。
“殿下觉得,会在饭菜中下暖情药的,会是什么人”她问。
司予白也跟着严肃起表情“无外乎是那么几种可能我个人更
偏向于,是你祖母跟程氏那起子人贼心不死,想用安郡王算计你不成,就又想从你我身上下手。”
他冷声道“哪怕如今还没有诏书废储,可外面到底是已经传遍了,仿佛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废太子了,连老五老六老八他们的心思,都已经跟着活跃起来了。”
“我与殿下想法一样,觉得是指使程氏来捉奸之人的可能更大一些。”南宴道。
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却已经近乎肯定此事儿跟顾柔等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除此之外,我觉得更大可能,是针对我而来的”司予白脸色难看道。
他冷静分析起另外的一种可能“眼下,废太子一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朝臣们心里也是几乎默认了这个结果,觉得诏书废储,只是时间的问题。可圣旨久久不下,难免就会有些生了小心思的人,担心继续耽搁下去,会夜长梦多生出别的变故,自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添上一把柴火了。”
他如今可是待罪之人,无诏离京,跑到定安寺来跟心上人幽会,本就已经是一条罪名了。
若在此期间,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来,恐怕皇帝老子有心想要继续摆烂,用拖字诀来躲避做出废太子的决定,也是不得不面对了。
“既如此,那殿下不妨回去好好查,如今是谁对那个位置的觊觎最深。我也让人去查查顾柔在程氏回去之后,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咱们兵分两路。”
南宴心里始终对那个遗落在地陷处的香包耿耿于怀。
“好,我都听卿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