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轻笑了笑,朝司予白走了过去。
“殿下”
她才刚喊了一声人,就被司予白神情委屈的给拦住了。
“卿卿这么久都没有来看我。”
他虽然没有了呼吸,没有了
心跳与脉象,却并不是没有意识。
相反他的意识就像是放大了一样,能感受得到这附近的一切,甚至是听见某个角落里藏着的虫子在啃食花叶子。
而这样的意识,好像是永远不知道疲惫一样。
一天十二个时辰,他都没有过任何歇息时间好像也因此变得更加漫长。
他对南宴的思念也就更加的浓郁
尤其是,他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到什么时候才是结束。
他很害怕会就此再也看不到南宴了。
所以拼命的想要醒过来。
只不过每一次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罢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清楚的知道,南宴这些日子都没有来看过。
原本就因为漫无尽头的沉睡,以及可能再也见不到南宴的恐慌给包围而毫无安全感。
再等不到南宴过来之后,就更加的不安了
他知道,如果他这辈子都无法再醒过来的话,甚至都不需要这辈子,只需要再过上一两个月,就一定会有人,向太一确定了他的情况之后,提出重新选新的储君。
到时候卿卿这个南族少主他不敢想那个样子的后果。
却也很害怕,卿卿会在此期间移情他人毕竟他沉睡的时间太漫长了。
漫长的他好像是在度日如年。
甚至由于后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计算精准的时间毕竟他的意识就好像是不需要休息一样。
恐慌感逐渐被放大,他想要醒过来的心也就更加强烈。
偏偏呢那种醒不过来的无力感,像是扼住了他的咽喉,明明他都已经没有呼吸了,却还是被这种奇异的感觉,给搞得浑身难受。
更想见卿卿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他原本依旧还在绝望之中。
直到忽然听见卿卿的声
音,意识就好像是再一次活了过来。
接着就听到了卿卿责问几个太医,却又被几个太医顶嘴贬损
他怒了
之后就醒了
醒了以后,他以为他会先狠狠发落这些太医,然后再拉着卿卿的手,诉说这几日的衷肠。
结果一开口却是这样一句话。
司予白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感觉就好像一个怨妇似的。
“我这不是一处理完事情,就赶着过来见殿下了吗”
南宴神色不惊,好似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司予白一样,甚至还有几分享受她的男孩子,娇娇的。
“殿下现在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司予白摇了摇头“没有不适的,整个人都好的很,甚至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那看来殿下是因祸得福了。”南宴笑了笑,随后扫了眼屋子里跪了一地的人“你们还不赶快将殿下醒来的好消息,报给圣上知道”
众人此刻才惊醒回神,一个个的,都争着抢着要去给乾元帝报信。
生怕慢一步,就要被太子暴怒发落了。
司予白果然很是不满“卿卿就这个样子让他们走了刚刚我在里面可是都听到了,他们压根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甚至连对我都松散懈怠。”
“不然,我又如何能够跟殿下说悄悄话呢”南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