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再次让人推拒了来拜访的大臣们之后,没想到对方居然豁出去脸面不要,直接在安远侯府大门外哀求起来
这下子可是让吃瓜群众们闻着八卦的味道了,立马呼朋唤友带着瓜子儿一窝蜂的赶过来了。
“兴许这几天,被那些义愤填膺的百姓们搞怕了吧”
司予白心里也十分鄙视这些软骨头的官员。
他甚至更恨其不争
这就是他大靖的官员一个个尸位素餐,出了事情想的不是补救,而是为了他们名声,他们便利,继续遮掩。
遮掩不过去了,就连脸面都不要了
这样的王朝,还不如就这样破败掉好了
赶紧的易主改弦更张,也省得哪天真的被人打上门来,反倒是膝盖发软,只知道投降丢脸。
南宴想到那些大臣们的嘴脸,顿生不悦“宁王那里还是没
有什么动静”
“没有。”
司予白摇了摇头。
他们最近,花了很大的精力去盯着宁王。
可宁王一直很安静,每日的生活,还是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有那么几个瞬间,司予白跟南宴都忍不住怀疑,会不会是他们一开始想的方向有问题。
“木勺,把宁王府最近的所有动态情况,无论大事小事,一律整理出来,我等下要听。”
自打那天以后,南宴就把木勺留在身边做事了。
如今,顾家大房的宅子,已经被木勺撺掇了一位程氏娘家死对头的姻亲买下了。
但钥匙是在木勺手里的。
是那家人,托木勺代为看管的。
只要时机合适,南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找线索了。
木勺出来应了一声是,立马就去做了。
等人走了以后,司予白道“倒是有一个消息,你或许会感兴趣。”
“什么”
“昨晚,宫里头那位,召德妃侍寝了。”
“召德妃侍寝”
南宴有一瞬间的懵,好一会儿她才道“他不是已经疯了吗怎么,不装了”
司予白摇了摇头“倒是依旧还疯着不过,咱们都知道他是假装的,那召德妃侍寝这件事情究竟是偶然,还是早有预谋,就不好说了。”
南宴略微寻思了一会儿,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
她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你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