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扶毫不畏惧地抬起头,冷笑道“怎难道我说错了你不要找姓段的血债血偿吗那刚才马球场上,你怎不敢像对我一样对段无忌你敢吗你这不欺软怕硬什亏得我还因为那些人背后说你坏话替你感到不平,没想到你这样一个黑不分的糊涂虫,只会把愤怒和怨气撒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江叔衡本就一根筋,又个习武之人,遇到事情只会想到用暴力解决题,论起吵架根本不锦扶的对手,听完锦扶的话,胸膛剧烈起伏了数,好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谁让你先招惹我的我不让你滚蛋了”
锦扶连连冷笑,“我那招惹你我关心你才找你的好吗这久没见,刚刚又看到你得罪了皇长孙,就怕你出了什事,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江叔衡巴紧绷,粗声粗气地道“谁要你的关心,别自作多情。”
“,我不自作多情,我就你一句,”锦扶看着江叔衡的眼睛,“你想不想为你的家人报仇”
江叔衡怔了怔,眼神复杂地看了锦扶一会,侧过脸去硬邦邦地道“你知道些什”
锦扶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道“我就知道,你要想报仇,那就乖乖和我联手。”
江叔衡假装打量了锦扶两,嗤之以鼻,哂笑道“就你”
“就我,七皇子本人。”锦扶眉宇间满决之色,提起气慷慨地道,“我与你一样都受害者,我刚生,皇帝就杀了我的母亲,他也想杀我,多亏有人相救才让我躲过一劫,过了二年现又想起了我,要找我回去代替他的爱子爱孙去百越当人质,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你想找他报仇,我也,既我们有共同的目标,为什不能联手”
江叔衡怔怔地看着锦扶“这些事情,你怎知道的”
锦扶见江叔衡听完自己说的这些后,脸上不仅毫无惊讶之色,反却像有些心虚,不由得感到有些奇怪,就算江叔衡不惊讶,那也不该这种表情啊,忽心中一动,皱起眉头审视着江叔衡,“你该不会早知道这些内情吧”
江叔衡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锦扶见他没有反驳,顿时怒火中烧,换成他揪着江叔衡的衣领,咬牙道“你都知道那还刚刚那对我你丫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江叔衡梗着脖子试图狡辩“我都说了让你走了,你自己不走非要撞我气头上,怪我”
锦扶竖起眉毛,眼睛一瞪,江叔衡的气焰立即又降了去,小声道“,怪我怪我都怪我,你先松,被人看到像什样子”
锦扶注到有个人朝他们这边了,这里毕竟东阳长公主府,人人往,也不说话的地方,于松了江叔衡的衣领,用手指江叔衡胸口用力地戳了戳,恨声恨气地道“今天人多,就先这着,你给我等着,以后再找你算账”
锦扶和江叔衡分后回到了一始待的地方,刚回去坐没多久,景彧就过找他。
景彧今日穿着一身天水碧的长衫,浅色系的衣衫让他看起更加清隽儒雅,翩翩君子,卓尔不俗。
“你去哪了,怎这久不见人。”
“坐得时间久了腿脚有些僵,就出去转了转,”锦扶站起笑着道,“侯爷找我有事吗”
景彧含笑看着他道“跟我,淑妃娘娘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