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懒他废话,直接挥手从后面叫了两个帮手出来,指着景浩元道“带走。”
打手冲进去,二话不说,架起景浩元就走,景浩元这才知道慌了,大喊救命,可旁边都是一群喝醉醺醺的公子哥,根本没什么反抗能力,跟着一起慌了神,只能眼睁睁看着景浩元被人带走。
壮汉们拖着景浩元来到了隔壁房间里,打开门已经吓腿软的景浩元扔在地上,房间里还站着一个人,背对着门临窗独立,壮汉朝那人恭敬地行礼道“大人,人带来了。”
景浩元抖抖索索爬起来,害怕地问里面的人道“是何人我兄长是宁安侯,我警告可别乱来”
“方才那般肆意诋毁宁安侯清誉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是兄长”那人施施然转过身来,清贵英俊的面庞上满是讥诮鄙夷的表情。
“是”景浩元仿佛不敢相信一般用力揉了好几下自己的眼睛,慢慢认出了眼前人,表情变又惊又恐,“韩相”
说完腿一软,直接就给韩玉成跪下了。
韩玉成面色冰冷,语威严“景浩元,可知诋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景浩元忙抱拳告饶道“韩相恕罪啊,是我口无遮拦,我该死,我犯浑,求求您看在我兄长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次吧”
“饶了,岂不是助长了京城里这股在背后肆意编排说人闲话的歪风邪”韩玉成冷笑,“今日既然叫本相给撞见了,那也只能用来杀鸡儆猴了,来人,景浩元送去京兆府,让京兆尹按律处罚。”
“遵命”
壮汉们可不管景浩元的鬼哭狼嚎,拖着人就出了门,隔壁房间里他的狐朋狗友见势不妙,也早就一哄而散,等人都走光了,酒楼里才又安静了下来。
“到底还是舅舅官威大,景浩元那腌臜货在您面前只有跪着说话的份儿。”一直藏在房间屏风后面的白锦扶走了出来,笑吟吟地对着韩玉成抱拳道,“谢舅舅替我做主,让我验了一把以权压人是什么感觉。”
韩玉成哂笑一声,挑眉道“我堂堂一个丞相,被叫过来给判这么芝麻绿豆点儿大的案子,这份人情预备怎么还”
“这不是我认识的人里,就属舅舅您最厉害,我这才只能求到您这儿”白锦扶一边毫无诚意地拍马屁,一边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咱俩又不是一时的交易,别着急,来日方长,总有还的时候。”
韩玉成勾唇冷嗤,早料到白锦扶赖账,不过也没他计较,忽然想起什么,眯起寒眸凝视着白锦扶,“对了,景浩元方才说的什么景彧晚上与床共枕,这些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白锦扶想起这事儿就头疼,昨天晚上不过是被景彧握了下手,他整个人一直精神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
某些直男对gay的杀伤力真是想象不到的大。
但对着韩玉成,总不能说实话,白锦扶揉了揉眉心,苦着脸道“当然都是景浩元他胡说八道,纯属子虚乌有的事,侯爷的为人别人不清楚,舅舅您还能不知道嘛。不过舅舅啊,这宁安侯府是不能久待了,还劳您帮我想想办法。”
再和景彧“睡”几天,他怕自己这个本来就弯的就要被直男给掰成蚊香了。
韩玉成见白锦扶愁眉苦脸似乎真的是一心想要离开宁安侯府,暂且相信了他对景彧是真没有暧昧方面的感情,是难的一次大发善心没有趁火打劫,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好,我替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