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今天好似格外的急切。
沈扶雪话不成声,眉梢眼角都泛了红。
她的小衣系带挂在手臂上。
殷红的系带落在细白如新雪的手臂上,春意潋滟。
沈扶雪有些害怕,她唇瓣上的口脂都晕染开来,很浅淡的颜色。
她软软地道“不行的,夫君,外面会看到的。”
这毕竟是大白天,而且窗柩也换成了大片的琉璃。
要是有人经过,会看到的。
陆时寒却道“不会。”
不会有人看到的,也没有人敢在外面路过。
话虽这么说,但沈扶雪还是害怕。
她雪白的手臂揽着陆时寒的脖颈,小衣的系带终究落了下来,小衣也跟着飘落在地上。
正好旁边的木架上放着一根月白色的布带。
陆时寒拿过布带,蒙住了沈扶雪的眼睛。
“浓浓乖,这样不就好了,什么都看不到了,”陆时寒低声哄她道。
沈扶雪的视线又变的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由着陆时寒为所欲为。
沈扶雪呜呜咽咽地想,陆时寒又在骗她。
这只是她看不到了而已,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她可不是小孩子了,可不会被陆时寒蒙骗到。
不过只是没有被蒙骗到而已,陆时寒握住了沈扶雪的双手,沈扶雪根本腾不出双手解开布带。
她只能继续蒙着布带。
因为看不到,沈扶雪对声音反倒格外敏感。
她甚至能隐隐听到屋里的香炉燃烧发出的声响。
细细碎碎,格外磨人。
漫长而又昏暗的时间终于结束。
沈扶雪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白皙的皮肤也因为被长时间放在木架上,而隐隐泛出几道红痕。
陆时寒把沈扶雪抱到了床帐里。
昏昧的床帐里,也弥漫着沈扶雪身上的甜香。
直到这时,陆时寒才解开蒙着沈扶雪眼睛的布带。
沈扶雪终于重获光明。
沈扶雪的眼角挂着泪,睫毛也湿漉漉的,一旁的布带也斑斑点点地浸着泪水。
真的太刺激了,说不出的感觉,沈扶雪从未体验过。
她的心神仿佛都被抛到了半空中,像是第一次被陆时寒抱到空中时的感觉。
直到现在,沈扶雪还没回过神来。
沈扶雪的耳朵几乎都发出了轻微的轰鸣声。
沈扶雪恍惚地躺在榻上,只能看到陆时寒清隽的眉眼,其余的则都看不大清了。
他嘴巴张合,像是在说什么。
明明耳朵没有被蒙住,但她却听不到陆时寒的声音。
沈扶雪细白的手指扯着被褥。
唔,夫君实在是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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