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它们才能从人类口中知道自己哪些选对了、哪些选错了,又才能进一步去自动分析、总结归纳自己为什么对,又为什么错。
然后,通过上次的成功和失败,它继续分析、调整微笑的具体数据,得出一个进一步的、更正确的结论。
再然后,还远远没完,它还得循环往复地多次进行以上程序,不断调整自己的结论,以使结论越来越正确。
长此以往,总有一天,计算机对微笑的识别率,才说不定会超过人类。
人类中有很多马大哈,一辈子可能都不懂欢笑和苦笑的区别,俗称“不懂空气”。
而通过使用“人工教导机器自我学习”的方法,现在人类正教会计算机越来越多人类创造的概念,也让计算机越来越理解人类的智慧和需求等,才能帮人类做越来多的事。
计算机如果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又怎么帮你做事。
问题是,计算机虽正越来越理解人类的语言、表情,乃至是内在含义,但或许永远也不可能百分百理解。
再拿微笑来说。
微笑是一种外在表情不假,更重要的却是它的内在,即它所代表的情绪,即脑波的形状。
但是,计算机没脑波,就绝不可能在内部完全再现和完全理解“微笑”。
而哪怕计算机的理解和人类只有1的差距,也可能酿成无法挽回的绝望惨剧。
想到这,约瑟夫抬头看了眼海因里希办公室的门,就又继续埋首加班。
海因里希也曾经惊才绝艳、年少张狂,是紫枫共和国第一个用“人工教导机器自我学习”研究人工智能的人,比卡缪拉近年声名鹊起的索兰托夫妇还早。
这才让他至今依旧名声在外。
可他既然只能开这么一家小公司,就说明,他当初的研究总归是失败了,还败得很惨。
那天,他邀请了十几万香波客市民去看他自己开发出的智能机器人,准备扬名立万。
他要他的机器人在担架、手推车和磁悬浮小车中选择出一个最合适的工具,把唯一愿做他试验品的、他最心爱的未婚妻,以最快速度从体育馆这头运送到那头。
他本以为他的机器人一定会正确地选择手推车。
磁悬浮小车虽然更快,但驾驶舱故意做得很小,看起来完全不够把她妻子塞进去。
结果,他万万想不到,他最得意的机器人,还是选择了磁悬浮小车。
且就在他感到疑惑,乃至是兴奋,以为他的机器人聪明到已远超自己这设计者想象时,他最得意的机器人,竟就像给舞蹈学生下腰一样,直接把他最心爱的妻子强行反向对折,活活杀死。
那样,机器人就恰好能把她妻子叠好,塞进磁悬浮小车,实现“人体最快运输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