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生亲了亲她的额头,“对勿起,吾弄醒侬了。”
“几点钟啦”
“两点三刻。”
斯江抬起头,咬了咬他的下巴“我四点钟再上去。”
“还要伐”
“要撒”斯江一怔,随即咬着唇笑了起来,弯起膝盖顶了他一记。
景生笑着雪雪喊疼。
“侬勿吃力啊”
“越做精神越好,太久不运动了。运动就是最好的休息,晓得伐”
斯江笑得满脸绯红“那你们运动员们到底是一直在运动还是一直休息搞勿好了哦。”
和斯江扯了这么几句有的没的,景生心里才安定下来。
“刚刚有点怕。”
“怕撒”
“最近太顺利了,有点做梦一样的感觉,怕眼睛一睁,醒了,”景生笑了笑,“前年刚从北京回来,也经常有这种感觉,咦,囡囡也欢喜吾噶巧额伐真额伐”
斯江摸了摸他膝盖上的草席纹路印子,指甲掐了下去“痛伐”
“有点。”
“醒了伐”
“醒了。”景生闷声笑,把她又搂得紧了点。
“顾景生,吾欢喜侬,听到了伐”
“再港一遍。”
“顾景生,吾欢喜侬,欢喜得勿得了。”
“再港一遍。”
景生把耳朵凑近斯江的唇。她的一呼一吸,格外清晰,呼气是热的,吸气是凉的。
“顾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