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讨论地轰轰烈烈。
而此时此刻，正孤独地坐在舞台侧面的楚怀瑾看着被围着的方寻瑜，默默垂了垂眼。
因为视野比较好，楚怀瑾把这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楚怀瑾“。”
他看着台上讨论着讨论着已然把方寻瑜围在一个圈里面的练习生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格外碍眼。
楚怀瑾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了那想冲上台去把其他人从几乎要黏在方寻瑜身上的人冲动。
“我也不一定是第一，”另一边，在台上，方寻瑜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我主要是舞台的票数比较多，但是打ca值没那么高。”
“好多人的粉丝都很厉害的，我的粉丝只要高兴就行了，”方寻瑜笑笑，“不一定非要打ca的。”
“前几次公布的时候，你的打ca值好像还挺高的，”林星宇语气笃定，“反正瑜瑜你不是综合拍第一就是第二。”
“对，”其他选手也对着方寻瑜点点的头，“第一反正不是你就肯定是江寒易。”
“江寒易肯定不可能选瑜瑜，”众人的语气中带着笃定，“毕竟江寒易好像有点看不起瑜瑜，之前好像还写过ra来diss你来着。”
“而且瑜瑜和他还是将来争c的主要人选，”林星宇分析着，“他不再写首ra再来diss瑜瑜，我就谢天谢地了。”
“瑜瑜，你就别指望他跟你一起合作舞台了。”
方寻瑜
方寻瑜跟江寒易不熟，对方一直在ra组，而自己穿来，完全听不太懂ra到底在嘀嘀咕咕了些啥。
确实，江寒易之前粉丝基础就挺大的，可能顺位排在第一。
大家对鱼鱼真的什么都说诶，哈哈哈哈莫名感觉像是一群男妈妈bhi
只有我的关注点在江寒易居然diss过方寻瑜吗，我好想知道他diss的啥啊哈哈哈。
这边弹幕正在发着，那边主持人已经拿着统计好的票数和打ca值，开始念名字。
“第一名，江寒易。”
“接下来的时间，”主持人介绍着组队规则，“请站到你要选的搭档前方。”
不出意外，第一名确实是江寒易。
方寻瑜本来也没觉得自己的排名会很高，但是听到第一名后，感觉大家的预测可能会很准，方寻瑜眨眨眼，开始努力想福利舞台跟谁搭档比较好。
好像大家都还不错。
就在方寻瑜没什么头绪，觉得好像谁都可以，甚至已经决定到了自己的时候，用闭着眼随便走来解决的时候，突然看到转了一圈的江寒易，停在了自己面前。
“我选方寻瑜。”
江寒易的语气里充满了坚定和不容置喙。
突然懵了的方寻瑜
突然震惊的网友们练习生们
突然紧张起来了的楚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