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因为计划之外的变故,我必须要加快主线的推进事实上这趟漫长的路,我也已经走到了最后一个拐角。
在某一天,时之政府的那位编号“ar”的审神者走岩融的通道送来手信,表示再生摇篮的外借审批已经正式下来,就等着我抵达目的地了。
考虑到不同世界壁的阻隔,恐怕还需要我亲自跑一趟充当那个中介不过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因为涉及到绳树的后续恢复,我不盯着不行。
信上还有些为难地说了,因为这次是用于外人,开启的权限和上次给我的等级相差两档,自然恢复的程度也不同,满血复活是别想了,只能确保器官的再生修复,至于后续的细胞活性和复检,则完全看概率。
对此我反而松了口气。
毕竟是等价交换,如果真的做到尽善尽美,绳树可能反而要欠下一大笔的外债反正只要把根本解决了,后续的康复,我相信本世界的纲姐、以及另一个世界的纲姐完全可以搞定
在确定了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也开始着手准备离开。
比我更快离开的,是另外的两位千手。
柱间先生自从在某天重建了火影楼,和里面的某些人来了个真正敞开天窗说亮话之后,也渐渐淡出这个世界。
“这次的休假已经够久啦。”
这么说着的柱间先生终于解开了那个少年模样的变身术,对着跟来的三代火影笑着说
“有些方面欠缺,这不可避免,但木叶的确在变好做的不错。接下来,也交给你了,猴子。”
遗憾的是,接到消息全力赶来的纲姐,终究还是没有见异世界的亲人一面。
不过鸣人倒是笑哈哈地叫住和她打了个架又打了个赌,相似的场景在十年后也出现过,只是现在,不会有一个叫做药师兜的人来制造冲突了毕竟人家也还是娃娃呢。
至于和纲姐一同回来的自来也先生,在三代火影叫住他谈了一段时间后,出现在了鸣人的身边以师父的身份,给予他缺失的亲情,带他了解父辈的过去。
扉间先生是和柱间先生一同离开的。
我痛苦演算背公式学到头秃的那个空间拓展术还是没有学成,他离开的时候,我一言不发地蹲在一边看着他的背影。
当然我苦恼的其实并不是这个
然后我就看着一脚踏入空间裂缝的某个食言人士回过头,视线正好对上我的。
那个背着风暴游刃有余的人,白是的凛冽的白,红是深重的红,背后是未知和危险,危险却在他的周围安静蛰伏。
他说“不会忘记的。”
饶是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展露出来的攻击性,我还是在那一瞬间差点没接住他的招。
下次见面,就是我将一切解决后的摊牌了吧。
到那个时候,我也该好好想想自己的感情问题了。
我跟所有没有真正恋爱过的女人一样,总是想望着什么东西,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想望的是什么。严格来说,我并不想望什么,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对什么东西都想望似的。
踟蹰,犹豫,再平常不过,我始终是再普通不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