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眼神坚定而悲悯,请您尽情的去做您想要做的事吧。”
“花子啊”依旧是白色的、不知时间变化的世界里,我对这个和我有着相似名字的孩子长长叹气。
“虽然答应了你”我苦恼的指着另一侧,小屋旁边翻新的一块土壤,“可是我究竟要怎么用啊”
“这个这个”女孩的眼神心虚地游移。
“所以说果然你也不确定吗咳咳咳咳咳”我一激动,抵抗重力顿时岔气,忍不住就是一顿猛咳。
“我也只是以前听山下的婆婆说起过啦,”女孩担忧地看着我,“姐姐,压着你的重量是不是又加了”
“是啊咳,唔。”我颤颤巍巍地拄着薙刀柄,惆怅,“越靠近那边就越重。”
“那要快一点了”她焦急地握住了我的手,用力地闭上了眼睛。“那个透明的东西越来越凶了,但是它真的很迟钝,只要我们骗过它”
“我的存在是被那边接受的,但是我过不去,姐姐的存在是被排斥的,但是姐姐可以穿过去”
花子牢牢地将自己贴上了我,大声地,笃定地“我们都是花”
女孩带着我狠狠砸向前方。
“哐”是花子的额头撞上透明壁垒的声音。
而我顺利地穿过了白色与彩色的分界线。
在下跌的短短几秒内,身上的压力不断地在加重和消失中来回转换,伴随着我的视线变黑,鼻息传来了土壤潮湿的味道,全身的压力骤然一轻。
瞒天过海,成功了。
我奋力地将自己从土里拔了出来。
自从意识到现在的我不是实体后,全身的生命力可调动的范围就更广了。
比如现在,属于我的生气,正在源源不断地修复这个破破烂烂的身体。
真神奇。
就是白骨长肉的场面一时间显得有些惊悚。
而且全部修复好了也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皮温冰凉,感觉就仿佛是套了一件笨重的隔离衣。
但是
我仰头,将脸对准了头顶冬日的阳光。
暖洋洋的,很舒服。我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完全没有不适感,太好了,不是变鬼。
我拍拍手,把沾上的土壤拍掉,将与我一同掉落在地的薙刀捡起来,捡
没捡起来
我后知后觉地露出了崩溃的表情。
花子,你这个身体,完全没有锻炼过啊
不行
自己的偷摸大鸡绝对不能放弃
我深吸一口气。扎着小马步,猛地抬起刀柄,上举
被沉重的刀身带的往后踉跄三大步,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在这一瞬间,和柱间先生他们的分别的悲伤,被世界排挤的委屈,无法帮助仲甫先生的无力,不知前方何处的惶惶然,所有的,一直被我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终于反弹。
巨大的委屈笼罩了我,趁着身体变小了哭鼻子不丢人,我大声抽噎出声“搭档,你、你怎么这么重啊,呜啊”
在一片白色的世界里,揉着额头的花子有些无措地看着另一侧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孩抱着她的刀泣不成声。
明明是白雪皑皑的冬日,却见得有几瓣粉色的樱花飘落,与哭泣的女孩樱色的眼眸融为一色。
我感觉到有花瓣轻轻地落到了我冰凉的脸颊,有一个沙哑的,极力放柔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脑海
“好的好的,别哭了,你现在再举一次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惨遭史诗级削弱。
我们的岩融终于可以说话了,还用凝聚了好久的灵力,飘了几朵樱花用来哄孩子。
下一章就把木遁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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