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剩下一个音柱,只要没有冲突也能够好好的相处。
就仿佛是商量好的,来的几个人,其实都不算是柱里面的激进人士。
另类的温柔吗
既然如此,那我开始了。
不清楚目前被限制到什么程度,我跃跃欲试地在世界的容忍度上反复起飞
“上弦之叁,猗窝座,桃红色短发,浅粉色的眉毛,身上应该是罪人的刺青,出现了就很好认。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痴,擅长徒手武术,斗气之鬼。”
“血鬼术叫做破坏杀,应该是一种感知斗气衍伸出来的术式。这一点炼狱先生应该更清楚,也详细说过了”
我递过去的眼神得了他的肯定。
我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战况“当时我是以纯粹无强化的身体去接的攻击,接下来我会把他的攻击形式和造成的伤害一一说明”
这一场战斗复盘持续到了早上。
期间不断地有人插话,询问具体的细节,我和炼狱先生互相补足,尽力地将一整场战斗还原。
在最后,我为这场战斗做了总结“在炼狱先生砍掉了他的脑袋后,他并没有消散,最终是抱着脑袋躲进了没有阳光的阴影里,就仿佛是突破了界限”说到这里,我被突然的空气呛了一下,其他的人早已经对此见怪不怪。
毕竟同样的情况在复盘中已经出现好多次了,我甚至听到了恋柱可惜的声音“又是不能说的情报吗记下来记下来。”
我面不改色地继续“由此推断,上弦之鬼可能普遍都会有这种可能。那么接下来的战斗可能要考虑将拖到天亮和限制鬼的行动纳入战术中,以及,全新的、完全斩断鬼的可能唔咳咳咳咳咳”
这一次是之前都没有过的惊天动地的咳嗽,我生无可恋地抬头,毫不意外的对面负责记录的蝴蝶小姐在奋笔疾书,很是强调地最后划了三条标记。
复盘过后,第二天一大早音柱宇髄先生和恋柱甘露寺小姐就匆匆离开,水柱富冈先生则是选择默默留了下来,当天,有好几只乌鸦起飞,应该是相关的情报已经被传递了出去。
几天过后,伤势得到稳定的几个人被转移到了设备更为完全的蝶屋,三个少年在炼狱先生的指导下开始进行体能恢复训练。
一言不发的富冈先生好像被遗忘了。
我看着和善微笑的蝴蝶小姐,再看着似乎的确有事情去做的富冈先生,轻轻地闭了嘴。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锻炼自己,我在一同跟去蝶屋的时候,恢复了拟态的生命体征,正式地向炼狱先生提出了旁观学习的请求。
并且郑重地为之前的不告而学表示歉意。
自然的,被允许了,被原谅了。
我对着那双仿佛永远不会懈怠,一直燃烧着火焰的双眼,再一次地认识到
能够让这个人活下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
“诶”伤势大好,明显中气十足的炭治郎发出了疑惑,“为什么花花不想和尼桑我一起学水之呼吸呢”
对呀,为什么呢
好像下意识地就选择了火一样
这样说起来我的斑纹也是火焰。
可真正用出来的刀式,和炎之呼吸又不相同。
想想看,第一次领悟呼吸,打九喇嘛的那一刀,刚好是日轮初升的时候;第二次打被斑先生打,这个略过;第三次打斑先生,中途扔了刀,略过略过;再就是最近,感觉最强烈的那一次,打上弦之伍的时候,明明不是斩鬼专用日轮刀,却能够彻底灭杀鬼,记忆里当时变红的刀刃,以及在黑暗的黎明前夕挥出的,那一刀圆弧,如同东升的旭日
日、日之呼吸
我有些无法置信。
看着同样有着火焰斑纹的炭治郎,耳边传来了坐在场边炼狱先生似乎在说给我听的话
“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历代都有柱产生。”
当初那一刀,的确是站在海平面上挥出的。
我回过神,向期待地等我回话的少年眨出真诚的星星眼“炭治郎,能给我看看我水之呼吸吗”
“可以哦”炭治郎揉了揉我的头,“那么火之神神乐呢想看吗”
是天使吧,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