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既然你这么信任我,”他随手将用于遮掩的文件扔到一边,笑了起来“不会让你失望的,花花。”
然后,放完大话的我马不停地就跑到鸣人家里避难去了。
“噫,丢人。”捧着瓜和鸣人排排坐的柱间先生指指点点,“你现在就像是炸了毛的猫猫一样。”
“”我无能狂怒,关键发现自己无法反驳,只好抢过他面前的瓜,贴着他的空位并排坐下,“您好歹收敛一下看热闹的表情。”
“唔,有吗,这么明显”埋着头的脸无辜地抬起来,沾着西瓜汁和西瓜子的脸颊绽开一个阳光灿烂的脸,“哈哈哈我明明很关心你哦,花花,该提醒的我都说了好几次啦。”
“提醒,您什么时候呃。”我一卡,突然想到了什么。
要说语焉不详的提醒,的确有过,不过都被我划分为“离大谱”而暂时放置了,于是,很好地贯彻了老祖宗“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人落泪”的优良传统的我理亏地住嘴,并虚张声势,外强中干地“哼”了一声。
柱间先生夸张地叹了口气,嘀嘀咕咕“已经被宠到能随意发脾气了呢。”
我敏锐回头“您刚刚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我说你真可爱。”
“为什么我感觉你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
“有吗,哈哈哈哈”
安安静静蹲在一边听着我们对话的鸣人举起手“打扰一下,所以花花前辈不是来找我的吗”
“不是,我就是来找你的,”差点被柱间先生带跑话题,我揉了揉脸,冷静下来,“我是来找你肚子里的房客,狐狸先生帮忙的。”
“肚子里的狐狸先生”鸣人的眼睛瞪大,“欸”
“别那么大惊小怪,”我探过身去,一把按下快要蹦起来的鸣人,“你难道都没发现过吗,散发着被迫家里蹲怨念的狐狸,夜深人静时候的挠墙,还有总是蛊惑你开门的恶魔低语”
“那种东西当然有啊,”鸣人两手在空中扑腾,“但花花前辈您的角度好清奇,明明是那么恐怖的”
我按着的手微微用力,微笑“恐怖吗”
鸣人一抖,小鸡仔一样地安分了下来“不、不恐怖,您继续说。”
“乖。”
“所以说,您怀疑一个面具怪人拿走了呃,”不擅长记人名的鸣人卡顿,苦思冥想开始挠头。
“斑先生,”我补充“马达拉桑。”
“送你的武器,”鸣人明智地跳过了名字,无缝接上,“但是那个面具怪人神出鬼没,轻易找不到,你就想要找他的同伙,也就是佐助的哥哥奇怪,佐助还有哥哥我以为他就你一个姐姐。”
“那个不重要,至少现在不重要,”终于在旁人眼里的地位成功超过宇智波鼬这个正牌哥哥,我压下想要上翘的嘴角,敲桌,“别跑题。”
“哦哦,”鸣人很快地放弃了这个问题,继续,“结果最近他也不出现了,你又不方便出村,然后他们在的组织有一个惊天大秘密,那个秘密的主要因素是我”
我再次纠正“准确地说是你的房客先生。”
“差不多啦,”鸣人一挥手,“狐狸先生现在在我肚子里睡大觉,他们要找的还不是我。”
“你接受地很快嘛,”我托着下巴看着很快以房主人自居,甚至还有些高兴的鸣人,“不问为什么吗”
金发蓝眼的少年没有回答,咧开嘴,对着我只是笑“花花前辈需要我做什么”
“你等一下,”我被那个笑容闪到,别开脸看向一旁的柱间先生,“他”
柱间先生蹭蹭凑进,低下头在我耳边“这孩子一个人久了,在高兴有人需要他哪怕这个人不是人。”
我没想到鸣人小时候的性格是这样的,有些忧虑“有些奉献型人格的影子,能掰回来吗。”
“小事,放心,”可靠的柱间先生拍拍胸脯,“关于这个我可有经验了。”
“”您哪里来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