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斗篷的鬼面人,嚣张之极
宇文海气道,“大胆贼子,快把九死还魂草还来”
“老夫借贵府圣草一用,是为了救一位公子。海老弟,如要切磋,改日可否”
鬼面人的声音在白府回响,就是无人发觉他藏身何处。
宇文海不敢置信自己演练了多年,引以为傲的阵法,竟引不出鬼面人,到底是哪个曲律出了纰漏,还是少了哪个器乐,或者问题真的出在弹奏的人身上。
鬼面人,又是这个鬼面人,怎么阴魂不散啊,梁照水强忍着头痛,对着鬼面人喊道,“你是谁你把我秦表兄带哪里去了他现在好不好”鬼面人说要拿着圣草救一位公子,是为了救秦表兄吗
鬼面人没出声。
“走开”宇文海将抚琴的一个白家弟子推开,亲自上阵弹奏,并道,“朝儿,你擅长琵琶,我现在就教你弹奏阵法,仔细听着。”
“是,海师叔。”孟朝定了定心神后,当即取代了弹琵琶的白家人,随着曲子越来越熟悉,孟朝的头也不痛了,她指法飞快,抱着琵琶弹奏了起来,再加她武功高,弹奏的阵法便威力更甚。
“府中有难,海师叔,算我一个。”小白公子拖着虚弱的身子出来,吹起了洞箫,他是白淮之子,生来对洞箫天赋异禀。
白夫人哭道,“阿乐,你怎么来了,你这身子受不住是娘的错。”
白夫人本就为了白乐求得鬼先生,但白乐现在不顾自己生死,也要和鬼先生斗一斗,白夫人劝都劝不住。
宇文海的琴音,孟朝的琵琶声,还有白乐的洞箫,阵法威力一下子猛涨,七公子、梁四爷等人皆难以抵挡,头如同炸裂。
这算什么阵法,两败俱伤吗赵娴心急如焚,身边的人都被阵法影响,在强忍着疼痛,哪个都顾不过来。
好痛,头好痛梁照水重重拍了两下自己脑袋,神志迷糊中,她仿佛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个品种的梅花香,在杭州之外并不多见啊。
随后,咚得一声重响,鬼面人掉落在了梁照水面前。
正是石洞内,梁照水曾看到的那个带着斗篷的鬼面人,他们喊他鬼先生。
“终于出来了。”宇文海停下抚琴,“我白家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威胁得了原师妹,威胁不了我”
鬼先生一把劫持近在眼前的梁照水,“老夫无意伤人,但若逼急了,就休怪老夫无情”
“放开照儿”赵娴急道。
梁照水动弹不得,“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梁姑娘,你若不想为你的表兄收尸,老夫劝你好好配合。”鬼面人低声胁迫。
梁照水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停了阵法曲乐,七公子率先恢复过来,他走向鬼面人,“前辈,在下有诸多疑惑,可否请前辈为在下解惑日前,我们在平江府抓到了贵属,听他口音乃江浙一带,不,应该是对杭州很熟悉,且他脸上的伤疤是为人所伤,无意间还曾提到过静海郡白家”七公子所知的这些,多亏了这两日沈青廪的提审和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