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鸣蝉威胁道,“如若萧侯爷得知是你杀了伍向文,他会怎么对你茅山书院的那件案子,已有人在重新调查了,你以为你当年金蝉脱壳,能瞒得住赵令沔还有,萧侯爷这些年可从未放弃过追查,他可是恨不得手刃真凶,呵呵。”
“程鸣蝉”秦继珉找准时机,果断出手。
程鸣蝉依然不动,“想逼我杀了你,秦探花,别忘了,你那不谙世事的照水表妹就在这里,你死了,谁带她回江南钱塘”
秦继珉猛然停住,握紧了手,“卑鄙”
“对了,荆溪老人吕其镇的那幅梅花图已在官家手里,还有另一幅,至今下落不明。秦探花,此事你也要多上点心噢。”
秦继珉愤怒地看着他。
程鸣蝉道,“在开封,皆是太师耳目,你若再玩一次金蝉脱壳,呵呵,那你家表妹的性命,本都知可就不能保证了。好了,你且回去吧,令表妹,已有人来接了。”
秦继珉踉跄地走出大殿,恰看到七公子抱着梁照水出来。
“她怎么了”秦继珉这才知道程鸣蝉顺水推舟,也给了赵令沔面子。
程鸣蝉笑道,“没事,就是睡着了。”程鸣蝉也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敢在大殿内跪着跪着睡着了。
秦继珉心知,由赵令沔带走梁照水是最好的,若由他将人带回去,他就没法向萧侯府的人解释他是怎么从皇城司救来的。
秦继珉道,“薛茂此人,左右逢源,程副都知可要当心了。”
程鸣蝉嘴角不屑,“薛状元为人如何,本都知和太师皆心知肚明,不过,比起秦探花,薛状元就听话多了。哦,听说令表妹非薛状元不嫁,这门亲事若成,你与薛状元就是亲戚了。”
“他休想”秦继珉怒道。
程鸣蝉感叹道,“何必生气,像我等这般,娶回来也就当一个摆设,你又于心何忍。”
“我再同你说一遍,不准再去打扰她,如若不然,我与你们同归于尽”秦继珉拂袖而去。
“秦探花,不送了。”程鸣蝉的笑容逐渐消失,换了几分嘲讽,皮囊再好看又如何,不也是个阉人。就是来救人,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救,只能给人做嫁衣,呵呵,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