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晚饭已经九点多了,两人也就没有再去逛舞厅的兴趣了,而是又来到了五里闸边。朱立诚把做棕榈树生意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欧阳慕青。
欧阳慕青也很是为朱立诚高兴,赚钱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看见朱立诚并没有因为内参事件消沉下去,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谈完了正事以后,朱立诚也没忘记用自己的魔爪在欧阳慕青那成熟的身体上游走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就忙着坐上了前往田塘的早班车,到田塘的时候才刚刚七点多一点。他来到花木场的时候,刘久辉才刚刚起床,看见朱立诚进来了,里面递烟倒茶。当得知朱立诚今天是来签订协议的时候,更是喜笑颜开,拿到合同的时候,他却异常谨慎起来,仔细研读了许久,有不太清楚的地方,就直接向朱立诚提问,最后确认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他才在购销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朱立诚问起他另外五百棵的运输问题,刘久辉说“车子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一千棵树需要两辆大车,加长的那种。本来一辆要一千,由于两辆,我就和他还了个价,到时候,你给他九百九可以了。”朱立诚听后,对于价格还是比较满意的,之前,他向泯州一家运输公司,价格比这高。
出了刘久辉的花木场,朱立诚就骑上了他的那辆黑色大摩托车,一路颠簸,赶往马桥村。进了村支部的时候,老支书王华正坐在老式的藤椅上,听着广播。
“王书记好清闲”朱立诚问候道。
王华从藤椅上坐起身来一看,来人正是前天和自己洽谈购买花木的年青人,连忙手忙脚乱地拆开一包金溪,给朱立诚递上一支。“朱秘书,来得真早啊,我说今天一大早怎么老是听见喜鹊叫,原来是有贵客到。来,抽支孬烟。”王华上次可是看见朱立诚递给他的是大中华,昨天特意买了一包金溪放在身边,就准备用来招待朱立诚的,那两块多的双塔,他是真拿不出手。
到底是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这一开口,真是滴水不漏,朱立诚接过烟,顺手帮王华点上了火。
王华连声说得罪、得罪。
“舅舅,他就是我们村朱国良家的二小子,你还记得吗就是考上淮江大学的那个。”陈学斌提醒道。
“哦就是那个开拖拉机的朱国良。”赵平凡恍然大悟。
朱立诚一听对方认识自己的父亲,又是陈学斌的舅舅,连忙改口道“赵叔叔,您好”
“好、好,弄了半天都是一家人。来,来,小斌,倒酒”
等陈学斌倒好酒以后,朱立诚连忙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冲着赵平凡说道“赵总,还请您多关照。”说完,一仰脖子把近一两五的南剑春,倒进了嘴里,顿时只觉从喉咙口一直辣到了胃里,连忙夹起一口菜压压酒。
“好,痛快,我也干了。”赵平凡也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四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菜没吃多少,酒没费事,两瓶已经见底了,陈学斌刚准备开第三瓶,赵平凡说道“酒我看就不开了,下午还得签协议,哪怕晚上我们再好好地喝。”朱立诚和陈然都点头称是。
吃完饭后,赵平凡说“房间我已经开好了,休息一下再签协议。”
陈然连忙说道“赵总,就不麻烦了,找个地方喝点茶,稍微休息一下,签完协议,我们还得赶回去。”朱立诚也连忙称是。
“既然这样,那我就主随客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