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就是王子,被作为继承人培养,尽管途中遭受了很多磨难,但那些磨难对他来说反而全都是磨砺。塞希图斯统一了整个大陆,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他人难以模仿的气质。
似火般炽烈,又如高山般威严。
他的话语,动作,显得既优雅又下流,很难想象,这两种气质居然能这么毫无违和地结合在一起。
谢依抿着唇,仿佛十分羞于启齿,却又不得不说“你,你不是尝过了”
“是啊。”塞希图斯亲昵地吻了吻谢依的下巴,“但您对我来说就像水,能够解渴,却必须经常饮用。”
“尽管我腹中饥饿,渴望能现在就将您整个吞下去,然而还不是时候。”
塞希图斯一边暧昧的喘息,一边缓慢地说“我忍耐着饥饿的痛苦,现在就指望着靠着解渴来维系我的生命呢。”
巫师又被迫和他厮混了许久,才被放开。
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临行前,匆匆丢下几本巫术的入门书籍,不肯多说一句话,推门就走。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巫师只能夜夜遮住身形下楼,和兰洛克帝国的君主亲近。
塞希图斯在巫术上的天分很高,他很快就掌握了基础的知识,开始研习更加高深的巫术。
理所应当的,他爬升的速度也快极了,只过了短短的两个月,他就已经成为了巫师学徒,居住在顶层之下的那个楼层。
“您爱我吗”
黑夜已经降临,一个陈设不算华丽但十分整洁的房间里,塞希图斯再一次询问谢依。
而巫师的回答一如既往,“不爱。”
巫师今天已经被逼着下来过一次了,然而没过多久,就在他洗漱完毕准备就寝时,塞希图斯又一次通过巫术联系了他。
“我的皇后,请立刻到我身边来,我想念您了。”
彼时谢依已经换上了睡袍,但塞希图斯在“立刻”这个词上重重落音,显然是不打算给谢依换衣服的时间。
这段时间下来,巫师对塞希图斯怕多过恨,也顾不上换上衣服,匆匆批了一件外袍就往下层塞希图斯所在的地方走。
他的睡袍只到膝盖,露出了小腿,黑色的巫师袍倒是比较长,盖到了脚踝。
然而这种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到了楼下,塞希图斯早已开门迎接他,谢依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塞希图斯锁上门,布置了一个防止窥探和隔音的巫术。
“你又想做什么”
谢依压低了嗓音问。
现在已经很晚,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只是想念您了而已。”
塞希图斯缓慢地露出一个微笑,“到床上来,亲爱的。”
巫师照办了。
他坐在床沿,塞希图斯半跪在他的面前为他脱掉鞋袜,很精心地服侍他。
然而巫师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
这段时间的经验让他明白,一旦塞希图斯想要做些什么过分的事,他总会事先“付出”。
他的手掌顺着谢依曲线优美的小腿缓缓上移,炙热的掌心贴着谢依的膝弯,谢依不适地动了动,塞希图斯便收回了手。
巫师抿着唇,一脚踢在塞希图斯的左肩。
他用的力气很大,然而对方是征战多年,靠着自己手中的剑征服整座大陆的君王,巫师没能撼动对方哪怕一点。
塞希图斯唇边的微笑不变,他起身去洗了手,回来之后,巫师已经因为心虚躲到了一边。
他并没有急着到巫师身边,而是脱掉了外衣。
随后,他才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巨蟒,缓慢地从床沿逼近巫师。
他越往前,巫师越往后退,直至脊背紧贴墙壁,退无可退。
将猎物逼到了死角之后,塞希图斯伸开双臂紧紧抱着巫师柔软温热的躯体,居高临下地吻了下去。
亲吻已经是家常便饭,尽管巫师依旧有些招架不住塞希图斯那占有欲过于浓烈,以至于每次都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亲吻,但也确实逐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