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我的养父。”
鸣海光闭了闭眼。
“他死在一场众目睽睽,世人皆知的谋杀之下。”
“鸣海”
鸣海光睁开眼睛,打断了小早川拓真,讽刺道“如果您是组织的boss,您信任像我这样经历的人,会忠于你的组织吗”
“”
小早川拓真微微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也说不出
口。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的。
正是因为如此,直到当年他离开福冈去往英国,那些名为看护实则监视的人才会无数次在他的餐食用水里下药,一次又一次颠覆混乱他的记忆,让他的病情变得愈来愈严重,直到他们认为再无治愈的可能。
正是因为如此,在这一年,一个全然失去了所有记忆的人再次回到了东京,他对于记忆中只有几面之缘的养父之死毫无触动,蜗居在东京那间他自以为是家里租来的公寓里享受着一时的幻想和快乐,直至鸣海千穗里被子弹射中心脏,跌入大火为止。
他怎么可能不憎恨,又如何不憎恨。
小早川拓真摘下了眼睛,揉了揉眉心,鸣海光这一番话的信息量过于庞大,甚至有很多内容与他之前所说的完全无法对上,按道理说,他不应该再去相信这位满口谎言的“双面卧底”,但他最终叹了口气,向后靠在了椅背里。
沉默了许久,他终于道“说说你的计划我会按照约定,至少告诉我让我放心。”
“我有了一个突破口。”鸣海光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面打出了那个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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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
小早川拓真瞳孔紧缩“组织的no2”
“没错。”鸣海光道,“朗姆这个人野心很大,在boss近年来不知缘由的半隐退后,朗姆接管了几乎组织三分之二的势力,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boss一方的阵营,两者之间结下了很多的矛盾。当然,要想完全覆灭组织,朗姆也不过只是一块敲门砖,组织许多核心的秘密依然掌握在boss手里。”
小早川拓真“你是说”
鸣海光一颔首“回到组织后,我会想办法激化矛盾,直到引出boss为止。”
“这太危险了。”小早川拓真皱起眉,“你也知道组织并不信任你,你一个人又该怎么行动呢”
“这就是我的事了。”
鸣海光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