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好心情,请人这样。”司徒源一进房间,瞧着神情凄惨的甄若霖。只觉得对于之前冯紫英长进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幼稚,对方这副模样哪里有半分的长进,竟选择了这种带着促狭的方式。
冯紫英哪里是对甄若霖用了什么大刑,而是直接用了鹅毛。
只瞧着甄若霖那奄奄一息的模样,眼中全然是哀求的神色。司徒源嘴角略微抽搐一下,却是没有想到对方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不过这次也正常,毕竟血滴子的本质便是如此,他们很多时候并不会,直接损害他人的身体。反而使用各种奇葩的工具和招式,来直接摧残对方的意志,以期获得足够的信息。
事已如此,冯紫英的做法,其实并不是大问题。
甄若霖此时已经浑身抽搐,当极致的痒到最后便已经成了疼痛,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被分割了一般,此时在看见跟着柳湘莲进来的司徒源,只觉得浑身一股凉气上窜。
当日羲和长公主来到扬州之时,甄若霖也是曾经见过其人,对于这位长公主的驸马,也算有着一面之缘。
当日的他却是看起来极为温和,然而如今再一次瞧见,只看那双眸中的森森冷意,便知晓自己却是算错了,对方根本就是一名冷酷无情之人。
甄若霖只觉得心中翻腾,此时却是觉得自己,将其叫来恐怕是一朝错误。
这是事已如此,不得不一二拼搏,他勉强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轻轻说道
“国公爷,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只是不要再让他折磨我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了。”
甄若霖此事已经嗓音沙哑,他努力的瞪大双眼,用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定国公司徒源。
对于这种人,司徒源早已经司空见惯,是以他也不说些什么,只是挥手让冯紫英将鹅毛撤下,然后这才坐在桌子后,等待着对方所说的一切。
随着冯紫英的退下,甄若霖终于深呼吸一口,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他看向对方的眼神有着惧怕也有着厌恶。
“国公爷还请给我一杯茶。”甄若霖舔了舔,自己已经干涩的双唇,不过一会儿已经出现脱水现象。
司徒源瞧了他一眼并未说话,而是用右手做了一个手势,冯紫英瞧见确是狠狠瞪了对方一眼。然后便转身到隔壁房间取来茶杯,将茶倒好之后又,放到甄若霖面前让他喝下。
看着他一副终于活过来的模样,司徒源这才一脸似笑非笑的询问“你却是说有事要见我既这样那便赶紧说吧,本候可是等了很久了。”
司徒源哪里有什么时间和对方纠缠,在他看来甄若霖其人,完全便是未曾养大的阿斗,根本不想在对方身上多费周折。
听着司徒源带着冰碴的话,终于回归到正常位置的甄若霖,此时已经苦着脸颊。
他如今依然将一切想得清楚,自己已经成为废子,而母亲按照此时的疯狂,不知道对方后面又会做出些什么。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将一切和盘托出,以期对方能够替他留一条后路。
对于甄若霖的合作,司徒源不着痕迹的划过怀疑,外表之上自然是看起来极为的高兴,口中继续询问道
“既然这样,那也不必废话了,站在甄家背后的人是谁”这个问题是目前为止,司徒源最想知道的,是以他也不废话,将此言说出,便用一双如同鹰隼般的双眸紧紧盯住甄若霖。
然而让他极为失望的是,甄若霖并未对自己的话产生什么特殊的反应,甚至听到此言后目露错愕,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然而这些事怎么可能呢甄若霖乃是甄家的族长,所有的事情都要经过其的掌握,又如何会出现眼前的情况。
难不成妻子判断有误,甄家其后并无人左右不不可能,要么是对方压根不知道此事,要么便是眼前这个男人在演戏。
司徒源仔细的盯着对方,不肯放过他微小的变化,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