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0219都一一撑过来了,就算她疼得几乎哭脱了水,在看到我的时候却还是习惯性的对我微笑,“aa。”我似乎看到她这么喊我,她在向我求助,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xx月16日
在第一次实验之后0219生了一场大病,她发了高烧,嘴里一直嘟囔着“好痛”“aa”之类的话,医生给她打了点滴,我在她身边陪着她。
乔来了,看到她这幅样子笑着对我说看来她把你当成她妈妈了啊。他的手上还拿着0219的报告,对这个数据他可以说是非常满意。
我从他手里接过报告放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
xx月17日
今天0219退烧了,她醒来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些迷茫,在看到我的时候再次习惯性地想要微笑。
我不知道她这习惯是怎么产生的,但我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她对于我的行为什么都没说,只是抬起她的手拍了拍我的背,很轻的那种。
在那一刻,我想我得给她取个名字,她应该需要一个名字,而不仅仅是一个编号。
她是一个孩子,一个会哭,会笑,会安慰我喊我“妈妈”的孩子,她不应该仅仅是作为一个实验品活下去。
xx月19日
距离我打算给0219取名字已经过去好几天,但是我依旧没有决定好。
好的名字太多但那似乎都不适合那个孩子,既然她注定成长在实验室那么那些希望她开心快乐健康的名字就根本不可能实现,从她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这些词就注定和她无缘。
对于那些成为实验品的孩子来说这里和地狱没有任何区别。
xx月23日
第二次实验很快就安排好了,因为上次的原因这次的实验很明显就升级了。
在药剂注入的那一刻0219就一直在哭,她哭的声音很小,是那种抽泣,汗水和眼泪浸湿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视线一直看着玻璃这边,明明知道这面玻璃是单向的,0219根本就看不到我,但是我依旧感觉难过。
实验结束后我第一时间冲进去就将她抱了起来,此时她已经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状态,在感受到是我后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那就好像是在让我不要难过一样。
我想我突然知道我要叫这个孩子什么了,我要叫她桃乐茜,她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
xx月02日
就算我已经和那群疯子说了无数次那只是个意外他们依旧不肯放弃,他们给她注射了过量的药剂,那种程度就算是成年人也没有扛过,更何况还是个孩子。
果不其然,桃乐茜死了,我的礼物被上帝收回了
xx月01日
乔再次找到我,他说他给桃乐茜找了个墓地,他想要让桃乐茜不用在死后还要被解剖研究,那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了,她毕竟也是他带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