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羊啊,行,四壮赶紧杀只羊,处理干净给姜小哥送去。”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哪天卖羊肉,能把羊小肠全部留给我吗我付钱。”
“光要羊肠”
“对,你要是认识附近哪有杀羊的,也请帮我问问,我需要大量的羊小肠。”
“大量是多少”
“越多越好。”
“那个、姜小哥,我能问问你要羊小肠干嘛吗那玩意儿又腥又臭。”
“制成羊肠线,缝合伤口。”姜宓笑着点点他的小腿道,“昨天要是有羊肠线,你腿肚上的这三个窟窿我就给你缝上了,这样,要不了半月,外面便能长好,相对地,里面也比现在好的快。”
李大牛呼吸急促,抖着唇,隐忍道“那、那要是肚子上划一个口子,你缝上,人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还要看伤的轻重。当然,相比只是上一下药,包扎一下来说,它的生还率肯定更大些。”
李大牛瞬间崩溃“哇姜小哥,你咋不早点来啊你咋不早点来啊”
姜宓看着跟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的李大牛,扎着手,颇是无措。
李四壮跟着抹把眼泪,恨恨道“我小叔、大哥都死在三年前的战场上,死时,一个胸口插着把刀,一个肚子被南蛮那些贼子划开生生疼死的。”
这一刻,所有的语言都是那么苍白无力,姜宓最终喃喃了句“节哀”
回去时,李大牛还在哭,李四壮要送,姜宓没让,她还要去趟大伯家,散职前,她去柜台给大娘抓了十包药。
羊肠的事,姜宓原以为要黄了,没想到,翌日傍晚,李四壮拉了满满一车送至医馆。
姜宓要给钱,李四壮没要,问清楚怎么处理后,还叫了十几个人过来帮忙。
清洗干净,刮去脂肪和其他组织,取最里面的黏膜,去除杂质,浸泡在配有细辛、丹皮的药水里,经历三浸三晒,羊肠线才成。
在这期间,姜宓把一张张中成药方写给杨大夫,并用他购来的药材配制了大量的白药,提取了酒精,制作了一批绷带和医用棉。
还需要特制的全套手术工具。
姜宓拿着手中的回春丹方,犹豫着找谁换钱,除了手术工具,她还想再定50套天元九针,而家里,姜望要用半年的药,望信的双腿则要骨头重新敲断,再接,续骨膏最少要用大半年,后继还要吃调养身子的药两年。
“嗒嗒”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门口。
姜望刚施过针睡着,此刻也被惊得霍的一下,跳下床,抓起床边的长刀开门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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