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宓当晚带着大花、丑丫又制了50粒安宫牛黄丸和20瓶白药。
隔天一早,安庆公主让人送来了车回礼。
其中有五百年人参两根、上好的灵芝两朵、雪莲两朵、血燕五盒、冬虫夏草五盒,贡茶云雾十罐、蒙顶甘露两罐。
另有头面两套,各式锦缎十匹,大大小小的金银镙子五大盒,粗粗一算得有两千两,应该是怕她手头紧,过年没钱给人打赏。
姜宓收了东西,进屋写上人参养荣丸、乌鸡白凤丸和安宫牛黄丸的用法,让大花取了十套洗护用品,十瓶人参养荣丸、十瓶乌鸡白凤丸和五粒安宫牛黄丸给送东西过来的女官。
将人送走,姜宓把血燕、云雾和锦缎给各房分了,剩下的全部纳入库房。
安庆公主很喜欢姜宓送的洗护用品,当场拆开按照说明一一试用了下,比她以往用的还要好。
水好香,乳和霜抹上脸蛋水水嫩嫩的,姻脂、还有那什么眼影、竹管口红,每样颜色足有十来种,怎么修容、轻扫上妆、涂出薄厚,姜宓写的清楚,照着上妆,不要太好看,真真颠覆了她以往的妆容认知。
“公主,还有药。”
安庆公主接过说明看了下,愣住了“请王太医过来一趟。”
“是。”
晚上宫宴,太子和皇后分别传话来,让姜宓带着瑾哥儿一起出席。
姜宓照例一身红,瑾哥儿也被她打扮成了个红包,两人大手牵小手,随一身武将服的巫家昱先去了春晖堂。
略用了点晚饭,一行人就坐车、骑马地进了宫。
姜宓跟在老太太身边,由她介绍给相熟的人家,瑾哥儿被巫家昱抱着去后殿找太子。
小孩子变化大,几天一个样,太子看到儿子,不由一怔,瑾哥儿出去时还是皮包骨,没想到大半月不见,养得脸上都有肉了。
抱着颠颠,重了十来斤。
“我瞧着个子是不是也长高了”太子问巫家昱。
巫家昱点点头“一天五顿的吃,外带宵夜,能不长个长肉。”
“吃这么多”
“可不。早中餐,再来个上午茶、下午茶。”
巫家昱翻个白眼“又不是一天到晚地坐在屋子里不动,跳绳、跑步,再跟巫齐学几趟拳脚,吃多少都消化光了,积什么食。”至于跟小宓玩泥巴、种菜、扎灯笼什么的就不必说了。
“哈哈,看不出来啊,你比我还会养孩子。”
巫家昱不无自得地应了句“那是”。
“殿下,太子妃娘娘过来了。”
瑾哥儿身子微僵了下,挣扎着从太子怀里下来,抱住巫家昱的腿扯着他的衣襟往上爬。
巫家昱斜晲太子一眼“怎么回事”
太子让小福子抱瑾哥儿去正殿给皇后请安,这才面色不悦地跟巫家昱道“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她娘家私下找人给她算了一褂,说瑾哥儿是火命,克她。现在肚子里怀的男胎是水命,顺她。”
巫家昱因姜宓对瑾哥儿投入了感情,爱屋及乌,对瑾哥儿亦是多了几分喜爱,闻言,气得一脚踹飞了凳子。
“咣当”一声,激得殿内殿外一时静若寒蝉。
“你啊”太子无奈地拍拍他的肩,“气性还是这么大”
与之同时,殿外传来宫人的惊呼,太子妃吓到了。
皇后抱着同样被吓着的瑾哥儿拍了拍,一面让人传太医,一面叫人来偏殿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带着巫家昱出来,只道不小心碰倒了凳子,另吩咐宫人抬软轿过来,送太子妃回东宫,晚宴不必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