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诺尔,这位阁下你是怎么结识的”雌父也没拖沓,直奔主题。
这位雄虫阁下太优秀,甚至有些过于优秀,雌父不免怕伊诺尔被骗,但是转念一想,那位毕竟是一位雄虫,伊诺尔也没什么值得骗的。
“行吧,先不说这个。“雌父叹了口气,“你和那位阁下,平日里的相处方式也像这样”
先不说其他,雌父就看伊诺尔刚刚直接坐下的动作,就猜测伊诺尔平时没少做。
“是。”伊诺尔低头。
雌父敲了敲桌子,威严道“你的雌虫礼仪课白学的吗虽然这位阁下现在没有介意,但是不保证以后,你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雌父看了眼自己的虫崽,从小就话少冷淡,他也不多提这些事情了,最后,他问道“你和那位雄虫阁下到哪一步了”
“已经登记结婚了。”伊诺尔回答。
“没问你这个,我是说那方面。”雌父看伊诺尔茫然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没到最后一步,谆谆教导“虽然已经登记了,但是做完了还是保险一些”
伊诺尔听着听着,突然就听明白了,脸一红,红到了脖颈,支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雌父没看伊诺尔,还在接着说着他的经验“你性格沉闷,不在这方面上心听我的,你”
听到雌父的话说完,伊诺尔胡乱点了点头,脸已经红到不成样子了,脑海里浮现出刚刚雌父说的画面,更是有些手足无措。
“你能明白就行。其他的我也不多说。”雌父起身,打量了一下伊诺尔露出的皮肤上并没有伤痕,宽了宽心,“我就先走了。”
“雌父,等一下。”伊诺尔想起席辞专门买的礼物,递给雌父,“这是雄主给您的礼物。”
雌父吃惊接过,拍了拍伊诺尔的肩,微微叹气“好好珍惜。”
不管礼物是什么,就凭伊诺尔雄主的这份心意,对待伊诺尔应该就不会差。能看到伊诺尔有这样的雄主,雌父已经完完全全放下心了。
伊诺尔嗯了声“雌父,我送您出去。”
伊诺尔和雌父的关系不能说亲密,他们都是不喜欢说话的性格,但是虽然交流或许少,雌父对他也足够尽心。
伊诺尔目送雌父离去,眼尖地看到了脖子后面衣领处露出来的狰狞的鞭痕。
每一个已婚雌虫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痕迹,雄虫暴戾喜欢以鞭笞雌虫取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伊诺尔淡淡垂下双眸。
送走雌父后,席辞从卧房出来,抱住了伊诺尔“雌父回去了”
伊诺尔这时看到席辞,脑袋里面刚刚雌父教导他的事情突然涌现出来,被银发遮住的半边耳尖悄无声息地红了。
当天晚上,伊诺尔硬生生在浴室磨蹭了一个小时,脸色羞红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甚至还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最后还是想到雌父的话,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席辞已经洗完澡了,正靠在床头上看光脑,看到伊诺尔穿着白色浴袍出来,帮他顺便掀好了旁边的被子。
伊诺尔咬了咬唇,没过去床的另一边,反而走到席辞那边,跪在床上撑着手臂看席辞。
席辞放下了光脑,一把抱过伊诺尔,笑道“怎么了,乖乖”
刚洗完澡的伊诺尔又白又嫩,身上还滴着小水珠,像一只打湿了的软乎乎小猫。
因为前车之鉴,伊诺尔怕自己压到席辞,微微支起身子,有些犹豫地抓过席辞的手,放到了浴袍的系带上。
席辞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玩一样地绕着浴袍系带在指尖上转了几圈,结果感受到伊诺尔跳得剧烈的心跳声,席辞乍地明白了什么。
席辞眸色一深,轻轻拽了拽浴袍带子,果不其然看到伊诺尔的脸颊变得更红,席辞低声“亲爱的,我扯开了”
伊诺尔垂下脑袋趴在席辞胸膛,默默蹭了蹭,席辞看到伊诺尔后颈红了一片,从皮肤里透出来的那种粉红,不知道是洗澡太热还是害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