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死啊,我要是被发现一定会死啊”孙玢狗狗祟祟的猫在床底下,一脸绝望看着简云台,含泪问“崔煜要是发现我了怎么办,大佬你会给我求情吧”
简云台突然一脸讶异,“崔煜”
孙玢立即心神俱震,飞速缩回床下。又听到简云台语气痛惜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在床底下,没想到孙玢表面上看起来胆小如鼠,居然私下里敢做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
孙玢仿若被惊雷劈到“”
你怎么能这么草啊啊啊
就在他眼前一片漆黑,甚至觉得自己死相凄惨还不够,可能还会惨遭鞭尸之时,屋子里却静悄悄一片。愣是躲了将近十分钟后,孙玢才壮着胆子往外爬了几步。
抬头一看,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简云台坐在桌边,端着茶杯淡定喝茶。
“崔、崔煜呢”
“没来,我逗你玩的。”
“”两行浊泪从孙玢脸上滚滚而下,他再一次想起了亲爱的政统爸爸。不等怀念爸爸慈爱宽厚的怀抱与钱钱钱,简云台再次无情地给了他雷霆一击,“如果崔煜发现,我就会像刚刚那样说。你明白了吗”
孙玢愣住“明白什么”
铛铛两声,简云台将杯盖重新盖回茶杯,温柔道“所以你最好不要被发现。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底,最好也不要呼吸。”
“”
不要呼吸不就真成死人了嘛
孙玢满脸崩溃地缩回床下,张着嘴巴时似乎都能吐出一缕缕幽魂。他感觉自己上了一条贼船,简云台就是船上最最黑心的皮包商人,而他,则像是还珠格格里流落棋院的小燕子,眼泪静默地顺着两边脸颊流淌,他的眼泪比依萍找她爸要钱那天的雨都要凶。
简云台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哭了吗”
孙玢含泪颤声说“没哭。”
“那就好。”简云台轻笑一声,道“哭的话鼻子也会塞起来,更容易被崔煜发现。”
孙玢“”qaq
爸爸我想回家呜呜呜呜
崔煜回来的很晚。
简云台一个人吃完了晚饭,又在寝殿内翻完了整本小黄书,这人才姗姗来迟。
迈步入殿,外袍向后扬起卷着白发,勾勒出一副壮丽矜贵的雪地河山图。烈烈冷风从外吹进来,烛火的影子在微微晃荡。
简云台合上了书,抬眸问“很棘手吗”
崔煜嗯了声,褪去了外袍祛了血腥气,才抬步靠近过来,“刁山重伤,快不行了。”
简云台问“他的命定之人呢”
崔煜摇了摇头,“也活不了。”
“”简云台微微蹙眉,问“他的命定之人是谁”
观众们本就在两个直播间来回窜,着急地想让简云台知道胖子出事了。然而试了一下午点赞点踩,简云台都没理他们。
甚至还怀疑他们集体中风偏瘫了。
眼下看他问出这么一句话,众人不由松下一口气总算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