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语气决绝,赵立便知如果他们拒不承认当年的事让他不满意,那么赵宗泽和赵丹萱早晚会遭报复,有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想到那种后果,一时悲中心来,禁不住老泪纵横,谋算了那么久,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最终没有得偿所愿不说,还将一家子人都搭进去了,名声尽毁,晚节不保。
赵益雄面色灰败,唯有呼吸证明着他的惊悚和慌乱。
燕行深深的扫视赵家六人,转身,直步前行走向门口,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再没有停留的必要,室内的六人中本有他一脉相承的妹妹,有血缘关系最亲的爷爷奶奶和爸爸,然而,那些不是他的至亲,而是他的杀母仇人。
从小到大,爷爷奶奶没把他当孙子,爸爸从没把他当儿子,只当他是利益的钥匙,以前他没有机会斩断血缘关系,如今,那点血缘关系终于可以了断。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妈妈的仇,外婆的仇,绝不能不报。
走到门口,燕行开门,决绝的踏出接待室,再没回头,也再没必要回头,从此赵家人与他是不能共容的生死仇人。
屋外,夏日的艳阳洒满大地,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黑九等人有听到接待室内的杂乱声响,没有谁去听墙角,直到燕队长走出那扇门,黑九和腰腰零陪队长回休息室,穿狱警服的数人快速进接待室去监管赵益雄父子和赵家家属人员,免得赵家人搞自杀什么的给看守所添麻烦。
面对燕行惊雷般的一声质问,赵立赵益雄脸色一点一点的惨白。
有些事早已着时间消逝无痕,就连他们自己都淡忘了,乍然被燕行提起有如晴空炸雷,他们骤惊之下方寸大失,仍然还心存侥幸,以为燕行只是猜测,燕没有什么直接证据,然而当听到燕行说贺子琼是土葬,他将遗骨启出来送去检测化验了,两人当时便面如死灰,豆大的冷汗从额间滚滚滑落。
燕飞霞是入了党的,因此病逝后遗体很快火化,自然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而他们不知道贺子琼竟然是土葬
当年贺子琼死时,他们在全力争取飞霞公司的管理权,所以忽略了贺子琼遗体处理过程,以为是正常火化葬于燕家祖坟,谁知一时疏忽竟留下如此大的一个漏
一个小小漏洞足以致命。
赵立用力的扶着桌子才能保持平衡,艰难的做垂死挣扎“小龙宝,你说什么呢你妈妈和外婆一直住在你外公家,由你外公和保姆照顾,就算是非正常死亡,最有可能下毒的也是你外公或者进出你外公家的人以及在医院的医护人员,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赵益雄也频频点“小龙宝,我是你亲爸,我那么爱你妈妈,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又有什么理由害她。”
“呵,理由”燕行心中怒极,绽放冰冷凛冽的冷笑“你们丧尽天良只为财产,赵宗泽是你和郭芙蓉的亲生子,你在和我妈妈结婚后就出轨,在外面养小三郭芙蓉,你们在我妈妈生下我后也生下了私生子赵宗泽,你们为了私生子,和贾铃里应外合,毒杀我妈妈我外婆,让郭芙蓉当你的续弦,贾铃占据我外公家,你们怕我长大继承我妈妈的遗产还想毒死我,我命大,次次死里逃生,你们毒杀我不成,便在背后不停的做恶,要我帮你们擦屁股,毁我名声,怕我太姥姥家拿回飞霞集团董事权,你们暗地培植亲信,转移公司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