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见亲爸腿脚不便遭罪,受了很多岐视,因此对于身体不便的人心中的苦也更有感触,没有心疼自己的药,配药汤时真正的对症下药,用了最有针对性的药丸子,帮老人疏导经络也格外用心。
太认真负责的结果就是帮第二位老人疏导完部分经脉已微微见汗,先洗手,帮扎在姒家老老家主胸前银针收回放盆里消毒,再去帮姒家第三位族老扎针,疏导真气,梳理经脉。
帮第三位姒家老人按摩疏通闭塞经脉,再洗手去将开水泡过的医用针捞出来冲干净,再收回姒家老老家背后的银针丢着消毒,让老人家平躺放松四肢调息,再拨了第二位姒家族老胸前的医用针丢消毒,让他趴着,给他后背针灸,按摩。
忙了长达二十分钟,暂告一段落,取回用开水泡过的医用针,再给第三位姒家族老拔胸前的针丢着消毒,给他后背针灸。
帮第三位老人将后背的一些经脉疏通,乐韵也感觉眼睛发涩,手臂发软,洗手净后服三颗药丸子,盘膝坐地休息。
姒家人一直默声不吭的围观,见小姑娘累得香汗淋淋,机灵的青年拿扇子帮她扇风,当小姑娘坐下,他们放轻呼吸,轻手轻脚的散开,先去坐着等小姑娘,也免站在附近给她造成压力。
乐韵坐着调息了足足半个钟才睁开眼,又神采亦亦的上工,收回姒家两族老身上的医用针,让他们俩也平躺,再给他们胸前扎了数针,将用过的医用针消毒,再次调配一份药汤,着手给姒家第四位老人针灸。
第四位是全瘫的那位老人,给他喝了两碗药,抄手术刀,手起刀落,用刀尖在他脚心和手心扎破一个小口子,放出两玻璃管瓶的血,再扎针,给他前胸和四肢共扎了一百多枚针,余下部分医用针分出七十多枚扎第四位老人身上,之后重点给全瘫的老人做针灸。
姒家众老并不怀疑小姑娘的诊断,如果不是遭别人用无形手段残害,在姒家数代不懈努力研究下必定会找出家族近百岁时暴亡和频出意外的根源,类似精神暗示类的黑手段是毫无根据可言,从而才导致令他们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济于事。
对于小姑娘说精神暗示还需他们自己扛的结论同样不意外,精神诅咒不是中毒不是疑难杂症类的病,药物无力,只能用精神神识来反制它。
原本他们已经思索怎么反噬精神暗示,却听得小姑娘愿意为姒家制安神的清心丸,不由喜出望外,而那份喜悦刚浮上心头,紧接着听说小姑娘能让瘫痪的数人恢复或好转,众老毫不掩鉓惊喜之情,姒家每代精英的暴亡或出意外大大折损了实力,能挽回一个等于多一张底牌啊。
已偏瘫或有瘫痪部位的几老亦是难掩激动,身躯肢干的瘫痪让他们变废人,宁愿死去一了百了,然而因种种原因又必须活着,对他们而言每天都是煎熬,如今小姑娘说能让他们痊愈或好转,对他们而言形同新生,哪怕不是痊愈,让他们能生活自理也是一种恩赐。
姒家主更是喜之不自尽,激动的站起身,满怀急切的问询“小美女,可有什么需要准备的”
“没有特殊要求,给我预备洗手的水,消毒用的滚开水,在屋里中间宽敞处铺几张席子给几位老人家躺坐就行了。”
“有劳小姑娘稍等。”没有什么特别要求,姒家主立即和姒寒风亲自带人去准备滚开水和盆钵毛巾等用品。
那边去准备,姒家老主家姒元茂吩咐小子们端来水果和糕点、干果请小姑娘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