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起初不太想说，可耐不住林莱问，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一本画册来。
林莱在这之前就没见过这本画册，不用说它还被放进了保险柜里，只她略一想就知道是vv给的。
她赶紧打开翻看起来，原来这是一本哥谭众人对蝙蝠侠评价画册，前面被画进来的路人，还多是vv学校的学生，后面就出现了学校学生之外的哥谭市市民。他们对蝙蝠侠的看法倒并非都是好的，也并非都是客观的，可是在这本画册里出现的那些人，不乏真的崇拜蝙蝠侠的，还有真心感谢他为哥谭做的一切的，这从他们的神态中都能看得出来。
林莱看着看着，都会心笑起来。
她也懂了布鲁斯为什么会那么个表现了，他还真的是被vv这一出给感动坏了啊。
林莱小心地将画册放下，又走到了布鲁斯跟前，捧着他的脸“让我看看，我们的暗夜骑士眼眶红了没”
布鲁斯“”
布鲁斯神情有些复杂。
林莱微微扬眉，“你这不像全是感动啊。难道你还意识到你的失职，让vv还得去向其他人了解蝙蝠侠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vv这么做，全都是他自己的想法。我想他应该也察觉到了你的矛盾态度，尤其不管是我，还是迪克他们都没在vv那里隐瞒过我们的其他身份，只有你讳莫如深，那他肯定会好奇你为什么会这样啊。所以，vv到底怎么说的”
布鲁斯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什么来。
林莱“”
林莱逼近，“b，你越这样我越好奇的。快说啦，快说。”
布鲁斯小声说“他让我不要那么害羞。”
林莱眨眨眼“我没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布鲁斯“”
林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假的vv他是不是还劝告你，让你要勇于表达自我啊所以今年要扮成蝙蝠侠，身体力行地说自己为蝙蝠侠骄傲，然后让你自信点梅林啊，他怎么那么可爱啊。”
布鲁斯“这都是你的过度解读。”
林莱才不管呢，她只是笑到停不下来。
被瞪。
林莱还是笑，再被瞪了后才停了下来，再次捧起他的脸“可vv很爱你，很为蝙蝠侠自豪这两点，并不是我的过度解读，对不对”
布鲁斯轻轻点头。
“对了，还有vv怎么这么可爱这一点。”林莱觉得虽然vv对布鲁斯对自己超级英雄那部分为何讳莫如深，可能在一开始有点误解，然而他确实花心思去探寻这是为什么，然后得出结论，那就是他想要成为快乐骑士，这可真是太甜了。说起这个来，“他之前还和我约定，要永远替我画画呢。”
布鲁斯一听，琢磨了下就从原先不自在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哦前因呢”
林莱不是很想说。
布鲁斯圈着她的腰，挑高了眉梢“难道是发现你动手能力不佳了”
林莱“谢谢你只是用不佳来形容了啊。”
布鲁斯带着笑说“不客气。那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被他发现的吗”
林莱“”
现在他们俩的角色调换了个，是吧。
林莱小声说“起因是在画画方面，我夸他夸得太大声了，让他觉得他做了特别厉害的事，可他反思过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厉害，所以”
vv在其他方面也挺厉害的，只是那些方面对林莱来说也不算什么，唯独画画上，她是真羡慕vv的天分，所以就夸得厉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