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前两步,用钥匙帮两只实验体打开囚室的门“那那我走啦。”
她笑着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转过身,头也没回地往外走了。
走到一半,还像怕被追上似的,蹬蹬蹬小跑着加快脚步。
老鼠和林哥盯着她的背影。
谁也没说话。
嗓子像堵了团棉花似的。
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好半晌,老鼠才咳了两声,挠了挠脑袋“她她是不是以为擦了眼泪咱们就看不出来她哭了啊”
“眼睛那么红”
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林哥没有接话。
老鼠讨了个没趣,讪讪地,颠了颠这把钥匙。
沉默半晌,还是说“你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那么说话依我看她还是把我们当朋友的。”
要不然怎么可能就这么帮他们把门打开
她又不是个傻子难道就不怕他们一出来就把她丢进囚室里面去
就她那小胳膊小腿
“跑得还那么慢”
根本就不可能从他们手底下逃走嘛
“闭嘴”
林哥更烦躁了,大声对老鼠呵斥。
被骂了好几回的老鼠也不干了“你个红毛你骂我干什么信不信我揍你”
“走走我看见那个越狱的囚犯了”
“典狱长有令抓活的”
什什么
林哥和老鼠对视一眼。
糟、糟了
江幼瓷被其他狱警发现了
“这这”
老鼠瞪着眼,不知该怎么办。
林哥抿着唇,尾巴朝它抽了一下“愣着干什么走啊”
“啊啊”
老鼠赶忙跟他一起,追了出去。
心中惴惴。
单凭江幼瓷的话他们还能看在是是朋友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但其他狱警
两只实验体着急忙慌地冲了出去
门外的走廊却已经空空如也。
江幼瓷刚出来两分钟都没有的、根本跑不快的江幼瓷竟然没了。
“这怎么可能”
老鼠三颗脑袋转着圈地向四周看去“没有没有都没有”
人呢
难道已经被其他狱警抓走了
林哥皱紧眉,鼻尖靠近地面,用力嗅了嗅“这边走”
两只实验体循着气味、蹬蹬蹬追了上去。
追了足足小半个小时,才终于追到气味的尽头。,
但是
二人傻眼。
“这这怎么是另一组囚室”
她果然已经被抓住了吗
“这下可怎么办”
老鼠急得团团转,压低了声音问林哥。
林哥身体贴紧墙壁,耐心倾听。
老鼠耳朵没他那么好使,便趴近门缝,耸动鼻子,用力朝里嗅了嗅。
老鼠“”
“血血腥味”
完了
老鼠腾地一下站起身。
血腥味江幼瓷一定已经被那些饥饿难耐的狱警吃了
“可恶竟敢吃我鼠三的朋友”
老鼠怒火中烧。
提着三个脑袋就冲了进去。
嘴里嚷嚷“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