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颂现在又有话说了,一本正经挡开他的脸从桌上下去“本来就笨,再跟笨狗亲更笨了,到时候剧本都写不出。”
任钦鸣“”
“哈哈哈哈哈哈。”
阮颂自己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场了,手里还捏着筷子就被任钦鸣从背后一把箍住腰丢到床上,立刻陷再被褥里抵住人喊停“欸欸欸,饭都凉了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任钦鸣又是振振有词,熟门熟路脱起阮颂身上自己的衣服“只有聪明狗才会在意吃的是热饭还是凉饭,笨狗才不管。”
刚刚洗完澡,阮颂图方便直接挂了空档。
运动外套一剥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大片大片雪白的胸膛袒露在任钦鸣眼前。
阮颂扭着身子还想跑。
任钦鸣随手一掐便握住他的腰,装作还没出戏道“笨狗不是应该喜欢到处留牙印做记号吗,记号都被你藏哪了,裤子也脱了我看看。”
阮颂这是扎扎实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被他固定在身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既然挣扎不掉,索性躺平开始享受“不是我不给你弄,是我体谅你憋了几个月,又熬了大夜,怕你等会时间太短自尊心挨不住,受打击。”
眨眼的功夫,任钦鸣已经把人剥得干干净净,连带抬手把自己上衣也脱了,重新伏下身道“让你比我更快就行了,受不了打击。”
等谢岭烯在楼下吃完午饭,拍完自己配角的戏份,生活制片着手准备开始发晚餐的盒饭,任钦鸣和阮颂也还在楼上没有出现。
生活制片看他中午没送成饭,正好赶上晚上。
三份盒饭往他手里一塞,让他回房间带上去,顺便好好感谢一下他们“衣食父母”赞助的鲍鱼捞饭。
但时间过去了这么久,谢岭烯忍不住怀疑阮颂是不是真的来了,或者是趁着他拍戏,已经神不知鬼不觉探完班又走了。
直到他一路回自己房间的路上,经过任钦鸣的,先是“咚咚”两声敲在门板上。
里面没动静。
谢岭烯耐着性子又敲了一次。
还是没动静。
到这里,谢岭烯基本断定阮颂已经离开,只留任钦鸣在房间里补觉,所以没听到他敲门的声音。
可当他正准备按响这房间尖锐的门铃,给任钦鸣来个叫醒服务。
门锁一响,门板忽得从里面打开。
从缝隙看见去,房间里拉着窗帘昏暗一片,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赤着精壮的上身,只穿了一条灰色的休闲运动裤见人。
看着就像是刚从床上下来的。
谢岭烯脸上露出预备好的笑意,刚要问任钦鸣是不是一觉睡到现在才醒,就听这人冷不丁压住嗓音道“颂哥刚睡,说话小点声。”
谢岭烯“”
然后他并不算灵敏的鼻子,才在“提示”下闻到房间中隐约散出的某种糜香。
谢岭烯真是人都傻了“你们这很忙啊,没个一下午弄不出这么浓的味。”
他昨天就是熬到凌晨3点下戏,今天第二天脑袋都还有点昏沉,任钦鸣这可是直接熬了一天一夜,居然还能抱着老婆干一下午,那是真的非常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