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权南屿轻笑了声,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的拔下手上的根根利刺,“小伤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
即使他
表情再淡定,也藏不住他身躯细微的颤抖。
那可是木刺,浅浅的扎一下都觉得刻骨铭心的疼而他扎了满满一手
秦温宇一个大男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带了酒精和纱布,我帮你处理。”秦温宇走上前,将手中的东西放下。
“不用。”权南屿不喜欢别人碰他。
他语气冷漠,是个人听了他这语气,恐怕都忍不住想抽他。
幸亏秦温宇脾气好。
他强扯过权南屿的手“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明明关心的要死”
“南屿”一声娇滴滴的惊呼。
秦温宇和权南屿同时转头看向马厩门口。
看清对方是白惠后,权南屿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将手从秦温宇手里抽回来。
白惠焦急地小跑过来,她低头看向权南屿地手,眼眶含泪,“南屿,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顶替了秦温宇地位置,拿起棉签和酒精。
“我先帮你消毒吧,万一发炎了就不好了。”她语气关切。
权南屿坐在高位,睥睨着她。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他说完就跳下了草垛准备离开。
虽然手掌的疼让他几乎快要失去神智。
秦温宇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这气氛不太适合他在场。
“等等,我先走。药留给你们。”秦温宇识相的退出。
并且顺手带上了马厩的木门。
权南屿和白惠看起来应该会有很多要说的。
白惠看着权南屿的背影“木西子来找过我。”
她笃定权南屿听到她这句话后一定会停住脚步。
果然不出她所料。
“你让我帮你处理伤口,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和你说清楚。”白惠紧张的
攥紧衣角。
她在赌,赌权南屿一定会因为木西子三个字答应她的请求。
“你最好不要骗我。”权南屿冷漠的转过身,再度坐回草垛上。
正值秋季,这些喂马草都格外柔软,比坐在毯子上还舒服。
“手。”白惠向权南屿伸手。
权南屿果断拒绝“你说吧。我自己会抹,不用你帮忙。”权南屿言简意赅,自己拿起那个小型随身医药箱,拿出那根银光闪闪的小镊子。
在白惠震撼的目光中,他不紧不慢,没有发出一声的拔下自己掌心的木刺。
就连酒精倒在他的伤口上,他也硬是一声痛都没喊。
“我的耐心有限。”权南屿慵懒的抬了下眼皮。
似乎白惠再不说,他立刻就会离开一样。
木西子抱着药箱赶到马厩的时候,就看到里面面对面站着的两人。
门缝开的不大,里面的场景也模糊不清。
隐约间,只能看到权南屿揪着白惠的衣服领口。
木西子焦急的表情瞬间烟消云散。
她掩下眼底那抹失落,将药箱放在了门口,默默的离去。
她走的时候,正巧遇上往这边来的何意。
“西子”何意唤了声她的名字。
木西子头都没回,表情生硬的与他擦肩而过。
听到何意声音的权南屿当即甩开白惠,眼神冷冽的盯着她“你要是敢动她,我定叫你知道招惹我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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